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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承过宠,怎么还不懂伺候人的规矩 (第2/3页)
前这位眉目英挺,相貌标致的小郎君,便是她寻觅多时的恩公。 她附身苏妲己的那刻,正值妖力最为羸弱之际,徒然被一群年轻的质子所包围。所有人都想杀了她,或是利用她。只有恩公为她捡起雪地里的簪子,还小心的拭去了上面的残雪。 狐妖能读懂人心,那一刻,唯独他是真心希望她能够活下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姬发浑身的冷汗都仿佛凝住了,寒气顺着青石丝丝缕缕地渗入骨髓:“姬发不敢冒犯娘娘!” 他匍匐在地,瑟瑟发抖,落在纣王眼里,便如同遍体鳞伤的鹿放弃了挣扎,温顺地献上雪白的颈子。 “谅你也没这个胆子。把头抬起来。” 姬发愈发惶恐:“可苏娘娘在此.......” “此处只有孤与你二人,起来服侍吧。” 只听一声脆响,是殷寿将宝剑搁在了池边,偌大的汤池之中,唯有朦胧的水雾,何来苏妲己的身影? 姬发茫然地抬起酸软的头颈,但依旧跪于地,膝行着挪至纣王跟前,低眉顺目地为他宽衣解带。 待殷寿半身浸入汤池之后,姬发双手托起酒觚,恭敬地呈于他面前:“请大王享用。” 温泉中掺入了牛乳,呈现淡淡的乳白色,隐约几片桃花瓣如红云般漂浮于上。殷寿只顾闭眼享受,晾了他一会,姬发手臂不觉酸软难耐,但仍坚持了下来。 片刻后,殷寿淡淡道:“你殷勤侍奉孤,为求何事?” 姬发觑见殷寿面色红润,像是心情舒悦,便俯身哀求:“大王,西伯侯姬昌捏造卦象,其罪当诛。但西岐不可无主,姬昌这些年为国为民,躬身农耕,使西岐遍地余粮,未有饿殍。可否将功补过,赦免其死。臣当代父赎罪,万载瞻仰陛下再生之德!” 纣王不可置否地扫了他一眼,蓦然开口道:“盔甲。” 姬发一时摸不着他的意思,睁大了双眸,楞于原地。 殷寿平静地解释道:“你要代父赎罪,怎么还穿着盔甲?” 姬发面色惨白,刹那间领悟了他的言外之意。他咬了咬牙,手指颤抖地解开那身厚重繁琐的盔甲。 他脱得又急又快,仿佛回过神来就会反悔一般。百炼而成的青铜沉重,掷地如有激昂之声:“大王,父亲年迈,这几日感染风寒,命在旦夕。请大王垂怜姬发,赐予良药,待父亲身体好转,便向天下人公然认罪!” “我看你父亲骨头硬的很,怕是难以轻易认罪。”殷寿漫不经心地饮了一口酒,又道:“外袍。” “.......” 姬发刚把那身白金相交的衣袍连同他的自尊心一起脱下,便听殷寿问:“殷郊碰过你了吗?” 到了这个地步,他自然不可能天真地认为纣王指的触碰仅是字面含义。姬发沉默半晌,羞耻地点了点头。 “殷郊虽资质愚钝,这方面还算开窍。孤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做了父亲。” 听闻殷寿话语间并未完全舍弃父子情分,姬发心中一松,又试探道:“大王,殷郊从小敬您如天地日月。那日持剑只是为了泄愤,并不曾想伤害大王。” 他如今浑身上下只剩贴身的单衣,薄薄的一层,浸湿后露出肌rou紧致,线条分明的肩膀。去年分化为坤泽之后,他个头蹿高了几分,身量依旧维持着少年的形态,健美而不失柔韧,匀称而不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