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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如今脾气见长,我是伺候不了他啦! (第2/3页)
人的耳中。 殷郊观苏妲己为红颜祸水,倾家丧国之物,那他呢,他又算什么? 姬发回过神来,轻轻拽住殷郊:“既然大王恩准,也无甚可说,那费仲之流特意将此事告知与你,有心挑拨,你可别上他的当啊。” 殷郊长叹:“可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母后虽从未明说,却食欲不振,容颜日渐憔悴.......你说,父王为何如此狠心?” 姬发不忍殷郊煎熬,正欲将实情全盘托出,只听殷郊迟疑道:“我若去找比干皇叔,让他以天谴的名义,将苏妲己驱逐朝歌.......” 姬发浑然一惊,脱口而出:“殷郊,不得胡闹!......那夜随大王上观星台的人,是我。” * 太子意气风发而来,失魂落魄而走。步履匆匆,像落荒而逃,连个背影都没个姬发留。 “殷郊!你等等我!” 姬发一路追至太子殿,却见殷郊紧闭宫门,放出狠话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见。 十七岁的人,耍起性子来却如小孩子一般。 姬发苦笑,驻足等了片刻,只得打道回府。 太子殿与皇后东宫毗邻,姬发半途路过,只见一道熟悉的背景立于宫门口,正是姜文焕,可他身边站着的那位含羞带怯的少女,又是谁? 姬发嗅到了非同寻常的气息,立刻蹑手蹑脚,以花丛为掩,屏气偷听起来。 只见姜文焕躬身朝向少女:“姑姑近日身体不适,恕难接待,表妹还是早些归家,免得家人担忧。” 那少女鼓起勇气,轻轻执住他的袖角,目光中充满了恳切。姜文焕叹了口气,弯腰低声又说了什么,少女蓦地脸色苍白,目光中似有点点泪水,忽然掩面离去。 见姜文焕并无追上之意,姬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好你个姜文焕,那天一本正经骗我说有事换班,原来是去私会佳人!若非亲眼所见,你还想瞒到何时?” 姜文焕面色惊讶,旋即笑着道:“休要胡言,那我是远房表妹,来朝歌探望皇后。” 姬发皱眉:“皇后可是身体有恙?” 只听身后之人朗声道:“我自是无碍,只是次次被你们拿来当托词,无恙也要变作有恙。” 姬发转身,只见东宫院中的那棵雪樱树如今正是盛放时节,满树的白花如同雪一般盖满了枝头。姜皇后身着白金与玄清相间的华袍,婀娜立于树下,盈盈一笑。 深邃的目光如水一般温柔。 姜皇后待他一向是极宽厚的。当初她还是姜王妃时,常来军中探望殷郊与文焕,也会顺道给他也带些吃的用的。 只因姬发与殷郊交好,情同手足。 因此姬发内心极为爱戴她。且因他自幼离家,很久没有感受过母亲的关怀,在姜皇后面前,总比平常时候更为伶俐乖巧。 姜皇后邀请他们进大殿坐坐,命人沏上茶水,燃上焚香。姬发吸了吸鼻子:“好香啊。” 东宫先前常熏禾黍、艾草,闻之清新爽脑。但今日殿内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牛乳香气。姜皇后笑道:“近日许是思虑过重,经常不得安寝。此香乃羌方进贡,有安神催眠之效,闻多了也便习惯了。” “皇后,姬发有一疑问。” 姬发觑了一眼姜文焕,嘴角忍笑:“方才文焕说,他这位表妹是来看望皇后的。可既然皇后无恙,为何闭门不见?” 皇后朱唇一抿:“那你可要好好问他,为何不愿让我接待?” 姜文焕苦着脸,连连告饶:“姑姑,你就饶了我吧。” 姜皇后板着脸,有意逗他:“小黎是个娴静端庄的姑娘,又倾心于你。我好意做了一回月老,你不领情就罢,下次可别再求我。” 姬发听二人的口气,便知自己猜的十拿九稳,遂笑到:“文焕就知道诓我,还是皇后明察。” 那羌方的熏香果真效力十足,姬发本就缺乏睡眠,闻久了便觉眼皮发沉,昏昏欲睡。 他靠着玉几迷迷糊糊小憩了一回。朦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