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我若是真当了北伯侯,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第2/3页)
说,坤泽都如他这般,动人而不自知? 他咽了咽喉咙,鬼使神差地问出了一个蓄谋已久的问题:“你有没有与人......亲过?” 姬发瞪大了眼睛,好你个鄂顺,看着乖巧腼腆,实际上也没比他们好到哪里去。 但凡在今天之前,他都会潇洒地回答这个问题:答案不过是有,亦或者是无。 可他现在一想到亲吻,眼前不由浮现出殷郊炽热得几乎将人融化的眼神,那青涩而又冲动的触碰仅有一瞬,唇角却下意识微微发烫,心脏如同被捏紧似的悸动,连呼吸都不由急促起来。 这让他如何作答? 春寒料峭,众人方才生了篝火,倒也不觉得寒凉。姬发在三人探究的目光中溃败下来,咬着牙,伸手便要去脱那中衣,不料对面的崇应彪蓦地清了清嗓子:“这次就让我替他回答罢。” 说罢,竟不由分说地解下了盔甲,掷于一旁,像是存心替姬发受过。 姬发心下惊异,不由抬眼看他,篝火燃得正旺,散发出橘色的明亮光辉,将崇应彪两颊染得通红。而他也屡次扭捏地朝自己偷偷打量,眼底的神采如同烈焰升腾,流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亢奋来。 电光火石间,姬发想起来了,那日崇应彪落水,他救他上岸,然后以口渡气........像极了一个吻。 可自己当时分明是在救他的命! 难怪崇应彪醒来之后反应如此大,难不成,那是他初次与人亲吻........ 姬发瞬间如同做了亏心事一般,垂眸耷眼,坐立不安。 而余下二人见他俩这般反应,不免心生误会。黄元济总算明白好友今晚为何一反常态,一副着看好戏的模样。而鄂顺反复用余光窥探着姬发与崇应彪,在错愕之余,唇角微微下垮,像是有些难过。 一时间四下寂静,唯独燃烧的柴火发出噼啪的声音。姬发回过神来:“再来一轮便散罢,咱们聚众闲玩,衣冠不整,若是被人撞见了,又要集体挨罚。” 经过刚才之事,他心绪不宁,也没顾得上暗中使力,可偏偏运气这回好到离谱,随意一掷,便轻松拔得头筹。 更令他惊讶的是,输的人是崇应彪。 崇应彪如今脱的只剩中衣,只要自己再提一个让他回答不上来的问题,便可令他成为四人中第一个光膀子的人。毕竟他先前屡次戏弄自己,也算报了一箭之仇。 若是放在前几轮,姬发必定跃跃欲试。但此刻他却怎么也提不起劲来,轻飘飘道:“嗯,说说你最害怕的事吧。” 无论放在哪里,这都不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以崇应彪死不要脸的性子,一定会嬉笑着说自己无所畏惧,最后在一片哄笑中圆满结束。 然而,这回崇应彪罕见地沉默了。那张总是挂着不屑与轻浮的脸徒然绷紧着,火光摇曳之下,更显得幽深难测。 十分不给姬发面子。 “喂,我可没兴趣看你脱衣服,你好歹配合一下嘛,有这么难回答?” 姬发不解。他一生之中,胆大的时候不少,但惧怕的事物也很多,最害怕的莫过于失去。 世界最过于残忍之事,便是得到过,又失去了。 崇应彪蓦然开口:“最害怕的事没甚么好说的,但我能告诉你们,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只听他声音低沉,毫不犹豫道:“我最想要的,就是那北伯侯之位!” 姬发浑然一震,不可置信地皱起了眉。 且不说当今的北伯侯崇侯虎尚且年富力强,印象中,他似乎不止崇应彪一个儿子。 在场的人中,黄元济最为年少,素来对崇应彪很是佩服,立刻振臂高呼:“好呀彪哥,你可真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