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天过海 (第1/2页)
瞒天过海
今夜的崇应彪,说出了他这小半辈子里堪称攻击力最强的一句话。 简单的几个字就像他一直眼热的鬼侯剑,削铁如泥,直直戳进了殷郊心中一直力图隐藏的阴暗角落。 不管两人厮打时下了多狠的死手,但竟然仍注意着声响,直到彼此拉扯着离开寝殿,才将将放开手脚大打出手。 生怕声音大了,将屋内那昏睡的姑娘吵醒。 殷宓却完全不知道这些男人间的针锋相对,拖着酸软疲倦的身子,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也许是睡得多了,头痛的有些难受,索性又懒洋洋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准备继续躺着闭目养神。 “嘶...” 只是翻了个身,下身却传来一阵酸痛,除却痛感最强烈的地方,身上其他的肌rou也酸痛的厉害。 掀开被子,更是全然一片令人面红耳赤的景象。 从白皙的脖颈往下,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嫣红吻痕,不仅胸前留下了一大片痕迹,就连她酸痛的腿心,也满是暧昧的红痕。 殷宓皱眉,她记不太清昨日究竟都发生了什么,记忆只停留在她被几个相熟的姊妹轮着灌酒,再然后,便毫无印象。 难道是她喝多了之后,又拉着姜文焕厮混了一夜? 可平日也不是没有过彻夜亲昵的夜晚,身体也并未有这般难受。而姜文焕又是个能忍的性子,没有她默许,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莫不是... 殷宓脸色霎时间变得发白。 总不会是她喝上了头,将姜文焕直接睡了吧? 商代女子不仅可以主持祭祀,更可以参与边防提刀上阵,对女子的贞cao观倒真没有多大束缚,殷宓自己也不会因为没了初次便要死要活。 只是如果这样就将人睡了,总归是不清不楚。 “文焕哥哥?” 将床缦掀开,殷宓轻咬着下唇,试探着探出小脑袋,东张西望的将整个寝殿环视了个遍。 空无一人。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个殷宓从未见过的面生宫人,面容垂的极低,小步走了进来。 “公主可是要起身?奴婢为您宽衣。” “不用不用。” 殷宓连连摆手拒绝,毕竟她还是个未出嫁的小姑娘,哪里好意思让旁人看到这一身痕迹。 将那宫人支出去,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随着每一个动作,殷宓几乎都要倒吸一口凉气,好不容易才简单套上了外袍。 双腿哆嗦着挪到梳妆的铜台,殷宓自己搞不定复杂的发髻,便将方才的宫人唤了进来。 “你从前似乎并未到过我这,你看着什么样式顺手,便随便梳个什么就好。” 身后的宫人点头说好,之后便再度沉默下来。 殷宓此时也懒得说话,便闭起眼,享受着木梳穿过发丝,从头皮上按摩而过的舒适。 “手法倒是不错。” 阳光透过前方的窗棂,撒到人脸上时,已然变得温顺,殷宓如同只懒洋洋晒着太阳的猫,身后人为她通发通的舒服,虽然迟迟没有束发,但她也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能得阿宓夸奖,倒是我的荣幸了。” 温柔含笑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殷宓一瞬间便惊喜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