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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 (第2/5页)
守地向大脑传输着种种过于鲜明的感觉。乳尖因略显粗暴的揉弄发红微肿,又疼又痒,再加上被陌生人肆意玩弄身体的极度羞耻,把唐癸本就不清醒的头脑搅得更是浆糊一般昏昏沉沉迷迷糊糊。 若只是难受倒还好些,不巧rutou原是唐癸的敏感点,此时被触碰揉搓便不只疼痒,更是凭空生出些不明不白的舒爽感觉来。唐癸素来暗自认为身为男子却连被玩胸也能得到快感既怪异又羞耻,平日同陆槐在一起时一直不乐意给他碰那处,没想到竟在这里被这可恶的贼人摁着玩了个透。乳尖红肿挺翘,若有若无的奇异快感像撩拨琴弦的双手,只要略有动作就能在他好似被硬灌进一条河流般的脑袋里掀起片片波澜,说不清是受不住了不想再遭受这样的对待还是尤嫌不足渴望着更多。 唐癸想不通也不愿想,只想拼命从这样难过的境地里逃开。可他不能动,身上那人也不似陆槐那般温和体贴,全然不管不顾唐癸怎么样如何想,只随着自己心意肆意拨弄这具身体。唐癸被迫感受着他时而用冰冷的手拢着因未使力而显得柔软的胸肌用力揉搓,时而恶意地拽着rutou微微拉长再松开让它弹回,有时甚至会低头吮咬,胸腔几乎要因为极度的恼怒和羞愤而膨胀开来。 然而最令唐癸感到不知所措的,却是仅仅尝到些甜头便有了些许兴奋迹象的下体。男人叼着唐癸左侧rutou舔吻,右手下探隔着亵裤轻轻揉了揉那处,出乎意料地发现手下的布料有那么一点隐秘的濡湿水迹。他用那手掐着唐癸下巴,指尖用力碾过他苍白干燥的下唇,将那一点水意留在上头,嘲道:“倒是没想过只这样也能让你爽……” 这人声音既低沉又嘶哑,隐隐还能听出好像气管破掉漏气般的细微咯咯声,听了让人十分不舒服。可唐癸无暇顾及这个,因为他的手已直接探进裤腰,捉住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抚弄起来。唐癸不得不承认他做这事的手法好得过头,以至于自己只是随随便便被捋了几下性器就一副马上就要彻底兴奋的下流样子。更要命的是那手好似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总是刻意分出精力去重点照顾他过分敏感的茎头,让小腹处肌rou紧绷到几乎抽搐。 唐癸被怒意和欲念熬出的满腔火气没处撒,在心里把这行龌蹉之事的狗东西大卸八块,连带着也对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咬牙切齿起来。被随便哪个人摁在地上侮辱玩弄也能兴奋,简直称得上下贱。胡思乱想间又想到陆槐,有点担心这不知来处的人会不会也对他不利,又有点难过有点委屈,心里希望他能立刻醒来救救他。 那人握着唐癸的性器玩弄了一会,发觉手下的身体没了主人控制好像一直离自己心中完全兴奋的理想状态差着那么微妙的一截儿。而且和一具几乎毫无反应的躯壳交合好像也没那么有意思,于是他低声念了几句什么,略微从唐癸身上退开了些。 唐癸虽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终于能动了。意识到这点的一瞬他立时提拳挥向面前的人,同时张嘴欲喊醒陆槐。然而刚刚恢复控制的身体仍是有些乏力,挥出的拳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接下来,接着顺势捉住他的胳膊一拽,将唐癸整个人带得摔靠在怀里,重新用有力的双臂箍得动弹不得。 唐癸半声求救的“陆”字将将出口,挟制着他的男人便低头凑到他的耳边,耳语道:“噓……想想你是怎么醒过来的,小可怜。床上那个是你的爱人吧?你不想让他出事的,对不对?” 这人不仅身上是冰冷的,连气息也凉得吓人,打在耳边像毒蛇不怀好意的吐息。唐癸一瞬间毛骨悚然,冷汗簌簌打湿了脊背,叫窗口透进来的夜风一吹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他突然想起自己那些死得不明不白的朋友,那些无辜位移的家具,以及如影随形仿若附骨之蛆的注视——唐癸想他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但他宁愿自己从未明白。他艰难地开口,嗓音艰涩低哑:“我不出声。你别碰他。” 男人对他的反应不太意外般哼了一声,“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说请求的时候起码要带上名字吧,我叫法哈德,带上名字再说一遍。” 唐癸咬咬牙,闭上眼:“法哈德,别碰他……求你。”向敌人求饶的羞辱感让他几乎抬不起头来,更不想睁眼看对方得意的嘴脸。所幸法哈德没再挑什么刺,只是看着他笑:“你若是听话,我便不动他。” 唐癸隐隐有些作呕,然而为了爱人不得不对着法哈德摇尾乞怜。他低声说:“你要做什么便快些做……”他清楚法哈德的目的虽是自己,会不会对陆槐出手也是未知数。他不能对这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东西的承诺抱有信赖,然而在这种双方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