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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喵哥帮炮哥前后开苞 (第4/4页)
起伏着发出粗重模糊的喘息。陆煜伸手隔着金属笼搔了搔红肿茎头,把指尖粘上的腺液顺手抹到唐鸣戈有些发白的嘴唇上:“都软了,怪可怜的。” 陆州探头过来看:“陆沙,你手艺怎么样啊?不会弄得硬不起来了吧?” 陆沙提起唐鸣戈两条腿挂在肘弯,将再次硬起来的性器插进花xue中:“试试不就知道了。” 被粗暴对待过的软xue略微有些红肿,粗大性器又一次撑开青涩内壁带来的饱胀钝痛在残留药性的影响下转化为微妙的快感,唐鸣戈瑟缩着呜咽,试图从陆沙手中逃开。陆沙轻而易举将他按在胯下,大开大合地贯穿他。 饱满伞头破开软软绞缠在一起的xuerou,毫不留情地苛责柔软内芯。陆沙强硬拉开唐鸣戈努力并拢的双腿,极用力地干开他不堪一击的脆弱内里。唐鸣戈受不住,向来挺直的脊梁弯曲了,好像被抽去骨头般向前倒在陆沙怀里,烂熟发红的xue淅淅沥沥流着粘稠yin水,间或被抽动的性器带出,发出粘腻暧昧的潮湿水声。 陆煜从唐鸣戈后头贴过来,并指插入后xue揉按翻搅几下,换上性器顶了进去。唐鸣戈低低地哀叫,为了躲避他的cao干避无可避地往陆沙怀里钻。陆沙觉得有些挤,索性抄着唐鸣戈膝弯将他整个儿提着站了起来。 唐鸣戈没料到还有这一出,又无法用手臂攀住他,下意识收紧双腿盘在陆沙腰上以免摔下去。他肌rou紧绷发力时下头紧绞到几乎抽动不开,陆沙和陆煜半抛半顶地cao了他几个来回,便见着他前头性器又渐硬起来。 自药性发作以后唐鸣戈几乎一直被挂在高潮顶端下不来,叫两个明教夹心饼干似的夹在中间干了一会儿很快便受不住了,呜咽着痉挛,是要高潮的样子。然而他出精口被金属小棍堵得严实,性器也被金属笼束缚着不能完全勃起,过量的快感在体内堆积却得不到发泄出口,身体几乎敏感到发痛。陆沙隔着贞cao锁摸了摸他红胀yinjing,唐鸣戈顿时反弓腰背哆嗦起来,前后两xue抽缩着大股大股浇下温热水液。 陆沙快要射精时解开了唐鸣戈双手的锁链。唐鸣戈双手被锁得过久,血液不通,凉冰冰地发麻无力,搭上陆沙脖颈时仍挣扎着收缩扣紧。陆沙确实略微感到些呼吸不畅,但唐鸣戈此时的力度已不足以令他感到忌惮,只是加快了冲刺速度,百十下抽插后将精水灌进了花xue深处。那厢陆煜不久也将性器抽出来,射在了唐鸣戈浅浅的腰窝上。 陆沙把他放下,打开卡扣取下贞cao锁。唐鸣戈分明早就要射,可是被堵得太久,现下却又射不出了。陆煜握着替他捋了一会,又用拇指揉搓敏感铃口,折腾许久才流出一点稀稀的精,接着又流出小股浅黄的透明液体。唐鸣戈耻得直抖,陆沙摸了他的脸才发觉他已流了满脸的泪。 陆州方才已收拾了去里间擦洗,结果出来看到唐鸣戈这副凄惨模样又来了些兴致,在他嘴里cao了一回,又恶趣味地射在他漂亮清俊的眉眼上。唐鸣戈只来得及闭眼,粘稠jingye便顺着微微颤动的浓密睫羽垂坠下来。 唐鸣戈给三个明教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浑身找不出一块干净地方,青红印迹叠了一块又一块,还粘着乱七八糟的浊液,刚一被放开便哆嗦着将自己蜷成了一小团。像个毛扎扎的小刺猬,陆沙想着,强行把他展开了去摁他被射得微微鼓起的小腹。唐鸣戈挣扎着推拒他的手,但是他实在太疲惫、太虚弱,陆沙轻易地制住他,挤压着他柔软的肚腹看尚不能完全合拢的xue口流出大股大股浊白稠浆,弄脏了身下的一块地面。 “我来了——cao!你们怎么都玩儿成这样了!”陆泓风风火火推开门进来,扫了一眼混乱的现场,极不满地骂骂咧咧:“这我还能用吗!” 陆煜扣好腰带站起来:“怎么就不能用了,正好我们要走了,留给你一个人慢慢玩儿。” 陆泓走近了掐过唐鸣戈下巴端详一番:“倒是挺好看的……还有水吗?” 陆州已收拾好了推门要走:“还剩着点儿,你凑合用。陆沙——你走吗?” 陆沙抬手抹了抹唐鸣戈脸上的粘稠精水,没抹净,便不再尝试,只把他转交到陆泓怀里,与陆州和陆煜一道离开了。 至于唐鸣戈,恐怕还得在这儿待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