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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名称 (第3/6页)
的同时总有池水顺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冲入甬道,温热的水液将xue里的软rou泡得发胀,你也拿不准这种又酸又软又被抚慰到的是什么感觉了。 在这般激烈的性事里,袁基缠在眼上的发带到底掉落下来,随着流动的池水漂荡远去。 你一下对上那双眸子。也许是因为在黑暗里待了太久,往常总被茶烟笼罩的眸子看上去明亮万分,清清楚楚地倒映着你被热气熏得通红的脸。 这目光倒是你从未见过的,你摩挲着袁基眼角的那颗小痣——和你想象中一样,它看起来像是一抹就要化开了。 一滴水珠从袁基的睫毛上坠下来,划过那颗小痣,最后沾湿你的指尖。你终于放弃把那点墨色擦掉,腾出手去抱他,将自己柔软的双乳紧紧贴上袁基的胸膛。 抱得更紧,也让他入得更深。 不知为何,最后袁基低喘着尽数射在你的花xue深处时你反而出神了,仰头望着无风自动的乳白纱帐缓慢地眨眼睛。 你想起来你来甘露宫前答应自己的事——在这泉池内,你们可以是耳鬓厮磨的情人;出了这甘露宫,你们还是广陵的殿下,袁氏的长公子,可以交好,也随时可以背叛。 你以为自己会疼,可发现此刻自己的心头却泛不起半点波澜。 相知相疑。你反复地嚼着这四个字,在袁基把你托出水面后俯身望着他清浅一笑,又和他交换了一个一触即分的吻。 袁基取来一袭貂襜将你裹好抱起,动作熟稔一如往常。你也累了,任由他体贴入微地照顾,阖眼放纵自己沉溺梦乡。 待已帮你收拾好,袁基装着没看到门口那片飘晃的衣袂,俯身在已入睡的你额上留下温柔一吻。 而那人为何会在此时出现在此地,只怕没有人比袁基更明白。 袁绍再没有比此刻更痛恨过自己的聪明。 几乎是在门旁听到那熟悉的甜腻呻吟的同时,他就明白了长兄为何会唤他前来,顺带着明白了一连串他想不明白的事。 比如你为什么要假扮侍女来到袁家,比如你为什么要缠着他,缠着袁术,又毫不留恋地转身便走。 温泉池氤氲的白雾透过半掩的门鬼魅般飘来,热汽化为无形的绳一条一条缠到袁绍颈间,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自虐般站在门口没有动。门内隐隐约约的暧昧喘息片刻未停,掺在温度灼人的热汽里一道传来,寸寸灼烧心脏。 也许是因为隔了扇门——那道熟悉的声线听起来与袁绍记忆中又有所不同。 袁绍记得你在床笫之间并不喜欢掩饰rou欲之欢,想被揉哪儿就会直接拉着他的手去摸,被顶到敏感处时会攀紧他的背哭得像发春情时的猫。 可现在袁绍明显能听出你在克制自己的呻吟,一声声呜咽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细软微弱,袁绍甚至能想象出你是如何把自己的下唇咬得发肿,也红着眼角不肯发出yin靡的声线来。 袁绍不知道这算什么,在心上人面前独有的羞赧吗? 他闭上眼仰起了头,喉结滚动了下,还是扯下衣带放出了自己并未勃起的性器。 袁绍撸动性器的动作又急又狠,掌心的薄茧剐蹭过泛红的rou身,蹭到guitou时用力收缩虎口,野蛮地唤醒了自己的性欲。 不要听,不要看。他闭着眼回忆那些个细雨缠绵的午后,回忆你因为天寒轻颤着往他怀里蹭,回忆你支着下巴拨弄花瓣的侧颜,回忆你在书房里替他磨墨的纤纤素手。 “公子的字真好看,宛若游龙惊凤。” 记忆里打捞起的没有一段是被欲望磨缠的欢好,袁绍借着这一幕幕清白的欢喜去抵御门内咿咿呀呀的春情,自证着自己狼狈的爱意和惨痛的结局。 想的是你笑起来时潋滟的眼波,指甲却擦着茎身刮出一道渗血的痕。可是不能停,不能手下留情,一旦大脑没有被回忆和痛意占据,门内的暧昧声响便会无孔不入,更折磨得他要疯。 过量的痛意压抑了自慰本该有的快感,直到温泉池内的温存已近阑珊,袁绍才逼着自己射了出来。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好在总算盖过了温泉池的味道。 他自然也看到了袁基留给你的那一个吻。 待袁基抱着你走到门口时,那处已空无一人了。袁基垂下眼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