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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再买几颗小苗,给外人一个印象,你是养肥了待宰,跟大家一样,而不是只养不卖等待时机。”祁香贝咬咬牙,“卖,明天你就陪着我去。”明天可不就是星期天,不上课。说完,开始在各个屋里转悠,说要卖,卖哪个总要选一选,看了半天,哪个都不舍得,麻溜回到卧室,“我挑不出来,你选吧,你说哪个是哪个。”“选几盆?”邵鸿远问。“五盆,不,还是四盆吧。”邵鸿远都没思考,迅速搬了四盆放在桌子上,别看他选得快,平时祁香贝驻足时间长的君子兰他一个没动。祁香贝挨个摸摸,再舍不得也舍了。转天,两个人早早来到红旗街,好位置已经被常摊占住了,他们在一个错位的角落见缝插针前后两排摆好了君子兰。这四盆花来之前都装在纸箱子里,以防叶片损坏,如今拿出来,一下子就闪亮了来往寻花人的眼睛。“哟,直立似剑,苍翠有光泽,有碧玉之貌,好兰,好兰。”一个挺着肚子的中年男人走过来,蹲下去仔细观察。良久,才吭声,“同志,你们这兰出什么价钱?”“您打算都要还是挑选?”包圆就便宜,单挑就贵,这是常理。“这个,这个,”手指点着前面一颗,后面一颗,“我要这两颗。”“八百,外加两张电视票。”祁香贝并不是漫天要价,对于经常买兰的她来说,这四盆处在什么价位心里有基本的定位,何况她养得更精神。这君子兰不像一般商品,其实并没有固定的标价,卖家肯买,买家肯买,协商好价格就好,就看你懂不懂行,爱不爱。显然,这个中年人有点意思,“我没有电视票,就八百行不行?行我就拿走,不行我下家看看。”祁香贝刚想答应,被邵鸿远抢了先,“大哥,这可不行,花我们进来成本就高,卖你不赚啥钱,我们主要目的是换电视票,家里想买电视,没票,您要没有,到别家看看吧。”这中年人遗憾地摇摇头,起身走了。祁香贝拽拽邵鸿远的袖子,低声问:“这价格就不低,卖了不挺好?”“低了,你看他都没划价,而且你没看见他听到报价的时候嘴角都翘起来了。”邵鸿远察言观色,显然这几盆花的价值已经超出了他们原有的认知。“那他还不是没买?”“那是因为他没有电视票。”邵鸿远笃定。陆续地总有人来问价看兰,他们把价格上调到六百一盆,来人都没觉得贵,可附加条件,难倒了不少人,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四盆花还在。“同志,哟,你们的花还在呀?”最早过来的那个中年人又转过来了,“不好卖吧,不如就卖给我,现钱结账,绝不拖欠。”邵鸿远挑挑眉,双手抱肩,“这位大哥,您一看就是常在花市混的人,啥情况还能不了解,要有电视票,我俩早就卖了。”“就是,话又说回来,今天卖不掉明天再来呗,总会碰上合适的人。”祁香贝漫不经心地说。那人嘟囔几句,又消失在人群里了。“听说你们这里拿电视票可以换君子兰。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