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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卡卡西 (第2/4页)
去一副很能理解他的样子。”宁次没用他一贯的理性给我剖析,“旗木老师跟他有私交吗?您眼里的他是什么样子呢?” 我哪有看上去很能理解宇智波鼬?我哑然失笑。他简直像在盘问我的风流韵事。 “嘛……是一个残忍的人,也是一个很美丽的人。”我答道。这并不错。日向一族怀着讨好的意味希望宁次进入暗部,宇智波一族当初也未必没有这样的心思。 “旗木老师觉得,他更美丽,还是更残忍呢?” 他深深地看着我。我有一种感觉,他并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看我那只即将实行幻术的眼睛。那只代表了宇智波一族血脉的写轮眼。 “危险和美丽总是相互引诱。”我随口答道。宇智波鼬灭族的动因不得而知,我跟他也只在暗部有过短暂交情。我知道宁次也会这样;我身边的人总是来了又去,因果总是结了又散。 但是如果他和宇智波鼬拥有相似的野心,那可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木叶已经失去了宇智波,再失去日向绝对是一个很大的冲击,甚至有可能让木叶重回动乱时代。 因此,他们也有借由我的写轮眼监视宁次的意思。而且,之前宁次的抗拒已经引起了高层的注意,日足又对这种病症讳莫如深,他们需要确保宁次的状态稳定——毕竟他有借考试杀人的先例。 “你对写轮眼的瞳术亲近吗?” “是的。”宁次回答道。 “这倒是闻所未闻。”我记下来。曾经遭受过月读的我,那滋味可不怎么好受。 “可能跟佐助有关。”他说。 “我觉得你看上去不是很喜欢佐助。” “但我们是婚约者。这点,他们应该告诉了您吧?”他说,“您放心——您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我并没有叛逃木叶的念头。木叶是我长大、生活、学习忍术的地方。” 我咬着笔,将纸张折起来,发出一两声懒洋洋的笑,“喂喂……你猜猜宇智波鼬当初是怎么说的?他跟你说了差不多的话。真是令人苦恼啊。” “……那还真巧。”他神色僵硬。 “或许你很快就不需要写轮眼了。”我说。 他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有些事不知道或许是一种幸运,也没必要追根究底。但很显然,接下来这件事令他的命运又变得不可控了许多。 日向家族打算为日向宁次更换婚约者。当然,没有人觉得大蛇丸的弟子——跟他一样也是个叛忍——是个合格的婚约者,甚至连带他的亲偶也跨过红线之外。我终于领悟到日足给我递信的意思——这个老家伙,希望利用子侄的年轻美貌来打动我,后来却又不知怎的改变了主意。 若说我对美貌一点鉴赏力也没有那是假话——然而因为凯的关系,也因为那个夜晚的关系,我看到了这个小鬼身上更动人的东西。如果说我完全相信他,这也是假话——我算不上了解他。但我在某些方面教导了他,并把他当作我的半个弟子。我衷心希望他不要重蹈覆辙。 而且我可是个三十岁的中年人了啊…… 小鬼最后一次来找我时,脸色已有些灰败。 他还年轻,伪装的成熟并不坚固。他已经把我当作半个可以说知心话的人了——我年长,拥有丰富的阅历和经验。 他并不知道我被家族划定为那些使他不幸的人的一员。 宁次从我这里探听许多关于宇智波佐助过去的事,佐助训练的事,第七班合作抢铃铛的事,佐助许多生活小习惯,一边嘴上不饶人一边关心同伴的佐助。那对他来说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