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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鼬 (第2/3页)
。 人们对地狱的想象则极尽富丽的描绘,以程度来看,恶的天堂是真正的天堂。即使是幻象,也能让人产生真实的恐惧和阴影。我只需要将这些放给宁次看而已,何况不少就是他正在经历的,以及未来会经历的,我也不需要多做夸张,就能使他心生畏怖。这大概是因为人们所处的就是地狱吧。 一开始是一片空白的“婚约者”。我不能进展太快,他和佐助的关系没有那么深,这会引起宁次的警觉。逐渐,那个“婚约者”将被真实的佐助替代。佐助的画像会被勾勒得越来越清晰,他对佐助的依赖也会慢慢加深,直到血契将二人联结。 我不能让他完全绝望。我要让他知道,他的婚约者是他唯一的光明,是他唯一的倚仗。其他人或许给他支持和依靠,那都是一时的。别人或许进入过他的世界,然而终将如同飞花雪水,消弭无踪。 同时,我要做多手准备,我需要让佐助在尘世有所依靠,不致孤苦无依,不然,复仇之后,他失去目标,也再也没有动力,必定活不下去。活下去了,也只有日复一日的迷茫。 当我发现佐助将依恋系于我身时,我就明白了。然而彼时我享受佐助全身心对我的依恋,以及他天真的“只要哥哥就够了”的想法。即使现在,我也不能说,我完全不享受佐助对我的追逐和恨意。那是属于我的。我希望他在往后的日子仍然恨我,永远恨我,这份恨意在我死后也不要消失,恨意使人保持鲜活,而被怨恨的人心满意足。 想到要将这份恨意分出去,还真是有些不舍。 我对佐助也会施以幻术。这种幻术是诱导性质的,当然,我也不会让他发现我的所在。在心理上,我会诱导他发现我和宁次的共同点,同时还有他自己和宁次的共同点。他会渐渐被宁次吸引,无论是像他的那一部分,还是像我的那一部分。 宁次只有一次发觉了我。我引领他做了一个绮梦,在梦中看到他的婚约者的脸。我和佐助容貌有九成九的相似,目前的宁次分辨不出我们的区别,宁次对我也没有印象。 我厌恶日足对我弟弟的诋毁。当然,我和日足从出发点上没什么不同。我们都想让他为己所用,为己所爱的人牺牲奉献,只是手段不同而已。日向日足的教导是错的,我贴在宁次耳边说,我会告诉你正确的与宇智波亲昵的方法。这样去和他相爱吧,这样去和他活下去吧。 因为我戴着斗笠,后来他误以为我是捣乱的山精。此处也常有山精来往,真假难辨。不过宁次对白眼颇为自信,因此他肯定不觉得如果有活人和他亲近,他会发觉不了。 我跟佐助的血脉实在太过相近,血契不会有排异反应,而是十分温和地接纳我的进入。血契正在传达它的眷恋之情,构筑共寝的温床,更进一步,呼唤我成为孩子的父亲。 同胞兄弟共妻,在过去也很常见。宁次一开始是安排给我的未婚妻,但我对父母说,我不需要血契,也厌恶束缚他人。因为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了这个人,不会再有后来者了。我疲倦的身体、受创的灵魂,仅仅为那一个人开放,只有那一个人是我生命灯盏中的灯油。 于是,父母为佐助和宁次定下婚姻。血契不一定要分主从方,也可以是平等的恩爱夫妻,像我的父亲母亲。但我坚持佐助要做支配者的那一方,而日向家踌躇后,也答应了。 那时候,佐助还十分小,只会跟在我身后。即使在灭族时,他还跌跌撞撞地想要向我求救。我的一生为许多事而活,为许多人而cao劳,也有许多无法救赎的罪愆;……这是我弟弟的新娘。他的右手将会戴上戒指,左手将会牵着佐助的手:那只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