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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灼心 (第1/2页)
05.灼心
自从在易斯睿的生日宴分别后,南行悯到姑姑家做客,才又见到表哥。 宴珩没有他想象中春风得意,甚至可以说是相当消沉。他有点好奇,又不想直接触他霉头,只好憋到饭桌上。 “姑父,我哥今儿怎么这么丧啊,谁惹他了?”南行悯小心地向宴珩窥一眼,马上看向宴诚说。 宴珩沉默地瞪他一眼,宴诚不满地皱眉道,“我瞧着像感情不顺,正好你来了,开导开导你哥,瞅他这出息。 “失恋了哥?”南行悯盛了一大勺汤,贱兮兮地问宴珩。 “甭提,我现在看见你就烦。”宴珩烦躁地放下筷子,擦擦手想离席。 “坐下。”宴诚拍一下桌子。“你说说你,转过年就二十八了,眼看着奔三了,结婚的事还没着落。” 宴珩扭头给他妈使眼色,南瑾看到也放下筷子,说,“宴诚,你让他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吧,现在不是过得挺好吗。” “找你妈说也没用。你说你一大老爷们怎么这么矫情,前头谈的两个哪个配不上你,你就非得眼睛长头顶上了,把自己看得比皇帝还金贵。” “姑父,这您就冤枉我哥了。”南行悯贱兮兮地笑道,“每次都是他被甩,有没有自知之明也无所谓。” 宴珩气得眼珠子冒火,两位长辈倒被逗乐了。 宴诚仍旧略带责备地数落他,“这么多年,也该找新的了,让他去了那么多应酬的场合,全都白瞎。没事净瞎捣鼓他娱乐圈那点破事,再找不着就老老实实给我相亲去。” “拉倒,不可能。”宴珩起身把椅子推进去,心想老子在娱乐圈混得世界第一。他薅起南行悯,“我送他回去。” “哎哎,有这个必要吗,我司机在外头等我呢。” 宴珩不理他,只拖着他往外走。 宴诚见管不住他,又开始止不住地发牢sao。 “他到底哪来的对相亲那么多偏见。真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缺少社会的毒打。” 宴珩把南行悯塞进司机车里,一言不发往回走。南行悯抓住他的袖口,“不是吧哥,说要送我,其实是轰我来着啊。” 宴珩没好气地插手道,“对啊,这都看不出来,眼睛瞎了?” “我的天你可太暴躁了,谁又惹你了。”南行悯嫌丢人,好脾气地下车来,给司机一个眼神,拽着宴珩往后山走。 “没谁,就你。” “我才不信呢,一定是上次那个小美女。碰壁了?” 宴珩不理他,也没再往回走。 “真让我猜中了?”南行悯惊道,“她看不上易斯睿我还能理解,但是哥你这么帅,她是不是眼睛不好使啊?” “哼,她眼睛可太好使了。”宴珩阴阳怪气地说。 南行悯没听懂,以为表哥伤自尊了,急忙安慰他,“你说你这朝思暮想的都耽误工作,要不多砸点钱得了,省得老惦记。” 宴珩猛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南行悯摸摸后脑勺,疑惑道,“我说了好多,你说哪句啊?” 宴珩没有马上回答他,来回来去地转身踱步,南行悯一阵莫名其妙,“你没事吧哥,脑子没出状况吧?” “放心吧,你整个人废了,我的脑子都不会有事的。”宴珩在他面前站定说,“不过你说的对,我不能老惦记一个女人,把事给耽误了。” 这两天不管干什么,脑子里老飘进来裴衔玉的影子。艳俗短裙压不住的清丽气质,漆黑夜色掩不住的灵动双眼。 她拒绝易斯睿时的冷像一剑锋利的冰刃,扶稳跌倒的姑娘的柔又像一盘温润的玉石。没有一个剧本中的女主角能如此触动他,冷淡的、温柔的都差一点味道。 然而所有的幻想过后,眼前浮现的场景又回到那句不可思议的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