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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只觉下身一痛,阳物如马眼般的来处便颤巍巍着,眼见又要软下去了。 小青怒道: “你不行了?” “小姑奶奶,已是五次了,再做下去,我怕是今夜,便要死在你身上了!” 太守仰天,哭笑不得。 小青又扭着腰动了几下,见身下人确实已提不起精神,这才作罢,颇有不甘愿的翻身下来,与太守躺在一处。 太守虽觉累,但如此极致欢愉,心中却也畅快。 搂了小青的肩头,叫她伏在自己怀中,半晌后,轻声道: “过两日,升迁的明旨便会下来,我已得了吏部旧友的文书,此事板上钉钉,再改变不得了。” 小青唔了一声, “是京官?” 此事流传已久,市坊间早有耳闻。 “是了,年前使了些银子,又有旧主帮衬,总算是走通了门路,大约下月便要上任。” “不枉你苦心经营一场,恭喜了。”小青说着,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太守一时神情恍然,待正要与她说两句,一低头,那娇媚的人儿,早窝在他怀中睡熟了。 小青醒的尚早,外头天色仍未亮。 太守睡容沉静,有浅鼾声,小青翻身而起,穿上了衣裳,正要离去。 半只脚才越过门槛,忽的想起了什么,又折返回来,于背光处,捻起手决,凭空化出一尊玉身弥勒。 弥勒菩萨摩诃萨,梅呾利耶,生平等心,成喜悦相,容一切是非善恶,成未来正果。 小青右手托着玉身弥勒,将其置于太守床头,又以指为刃,割下了一绺头发,化为灰,容于弥勒双眼。 若他有心,将弥勒相携赴任,双眼为目,观他造化。 日后若有劫数,她也可相救一次,算是全了二人半年情谊。 自墙头翻出,衔月带云,落于药栈内。 素贞与许仙洞房正情热,隔了院墙,也听得二人娇声阵阵。 小青冷眼,径直跃上房檐,以眼透视。 只见一张绣帐大床上,赤条条二人交颈而卧,素贞半眯着眼,沉沦于欲海,竟丝毫不察有人偷窥。 她便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檐角,双手托腮,望着奋力正酣的两人。 忽而扛着腿儿,忽而又叫素贞跪于榻上,姿态万千,显是那许仙早有准备,怕是夜夜睡不着,将避火话本翻看了无数遍吧。 否则,一介清白书生,哪里识得这些手段? 多是下作! 一时间,小青便又想起了太守,二人纠缠半年,他于床笫之间,竟从不似许仙这般折腾。 多数都是直压了她在身下,便大开大合的干着,直至双方精疲力竭,方才作罢。 思及此,小青笑一声。 许仙已是射了阳精,吭哧吭哧的伏在素贞胸膛之上,软着虚浮身子,两腿发抖,冷汗砸落,一副病痨鬼样貌。 素贞扶着他的背,暗暗将灵气注入,他便又如脱胎换骨,抖擞着夸耀: “今日洞房,可是不曾叫娘子小觑了去!” 素贞莞尔,掩面羞涩的应道: “相公英勇,要折腾死奴家了。” 切! 小青冷笑一声,顿觉了无生趣,翻下屋檐,自去睡了。 新婚三日后,药栈总算是又重开。 小青每日里不是陪着素贞瞧病,便是伏在屋檐上盯着远方瞧。 她没再去找过太守,早晚都是要分离的,太守也好,以往的那些官宦与平民也罢,于小青,并无不同。 不过是少了个可玩耍之人,颇叫人无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