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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里希 (第2/2页)
保障。” “做的很好。” “我的职责所在,长官!”这个傻小子每次得到表扬脸上都会出现红晕。 …… “根据您的描述,这个女孩在成长过程中明显的缺少女性角色的参与,并且正处于青春期,她的性意识萌发,生活阅历与个人成长却还处于懵懂阶段,所以很容易对亲近的男性长辈产生情感寄托,这可以理解为依赖情感的畸形转变,是特属于青少年时期不成熟的一种情感表现。” 某大楼四层一件狭小的心理实验室,门关紧,两人隔着一张高立的布帘交谈。因实验室在33年后便被强制废弃,杂物堆积,空气中飘着一层浑浊的灰尘。 俾斯曼先生轻捏眉心,说,“这些我清楚,你只需要提出解决的办法。” “尽可能让其它事物分散她的注意力,比如让她在同龄人中获得认可和满足,或者为她安排一些新鲜有趣的事物,当然,这个过程中她很可能会识破你的意图,也许会使出各种手段阻止这一切,所以十分依赖于你们的执行力,”布帘后,医生托了托圆圆的镜片,“所以我的最佳建议是,分开生活。” “我刚才说了,这个方法已经用过。” “但并不彻底先生……你们之间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缘羁绊,这份责任完全可以暂时托付给别的女性长辈,您要做的是彻底退出她的生活。” 彻底? 这个词揪紧了他的心脏,几乎是想也不想便否定。 “不,我只是希望我们之间回到过去。”她恢复正常,同时依然是依赖着他的小女孩。 “相信我先生,等她恢复正常,这种亲情关系是很容易培养回来的。呵呵…顶多成为一段羞耻回忆,话说回来,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过一两件荒唐事……” 他无法轻松,始终皱眉。 “没有别的办法吗?” “办法来来去去,无非就是减少你们之间的接触。” “这个办法已经试过。” “但并不彻底,先生。” 皮球似的踢来踢去,兜兜转转绕回原点。 “咳、恕我直言,先生,您口口声声说希望那个孩子恢复正常,却好像并不期待这个结果发生。” 对面有短暂沉默, “我只是不希望我们原本的关系被破坏。” “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但是先生,即便没有这种事,她也总有一天会长大独立,根据您描述的……那种原本的关系,相信我,要不了多久也会结束,呵呵……”他以过来人经验,“您知道的,鸟儿长大了就会高飞,这是生长的铁律,哎,我也会经常怀念我可爱的伊丽莎小时候粘人贴心的样子。”不像现在,多说两句都要战战兢兢,真要命。 当然他心中有另一个假设,呵呵,心理实验室这种地方装满了有悖常伦的事,眼前这一件还排不上号。 从进门开始,这位神秘的先生就从没坦白过自己,当然对方没有提,他自然是不会说的。他更在乎的是五分钟后能拿到的一笔不菲的咨询费,好让他们一家在逃亡的路上能更顺利一些。对此他只是提醒, “先生,这种事情能否处理得当,关键还是看你……们。” 海因里希只说,“今天的事——” “您放心。”对面回。如此便了然,海因里希明白这场咨询多半是艾希礼威逼利诱得来的,于是承诺道,“咨询费稍后会以两倍价格支付给你。” 他戴上帽子,消失在帘后。 (啊心理咨询的场景完全是我想象的哈!不过能够提一下的是,之所以这么谨慎,因为当时心理咨询这方面并不普及,在大众眼里精神病和神经病划等号,反正通通关到精神病院治疗就对啦,另外在当时的政权下,无论是身体残疾还是心理有问题都会一律打为对国家没有贡献浪费资源的残缺人士之类的,太特立独行的也会EMMM,所以那几年很多艺术家和心理学家被迫害,这也是为什么说这个博士马上要离开德国,其实是逃亡啦,当然,以上所说也可能是不正确的……作者半吊子一个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