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吴邪_好梦穿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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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梦穿肠 (第2/4页)

得又凉又硬,渐白了。傻子说:“我饿。”就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焘练一时没说话,他就施力,使手深陷进柔软的腹部,那情形真恨不得把焘练的手搅进他内脏里,摸摸他的肺腑可有余粮,以此来证个清白。

    离天亮还有段时间,焘练懒得开火,从桌子上倒了冷茶,掏出块冷饼,一并给他。

    傻子这就高兴了,躺在床上,露出贝类般的牙齿,一小点儿一小点儿地往下撕那块干硬的饼,时不时舒开殷红的舌头,去沾嘴边上的饼渣子。那样馋鬼一般情形,真好像那搁了半天的硬饼子,没去沫的苦残茶,是裹rou携菜淌汁滴膏,是龙胆凤髄熊掌猴头,是天底下第一等好餐食。

    焘练才不管他自己乐呵什么,这一番动作,傻子阴户里精水攒不住了,往外淌出来些,焘练嫌冷精脏污,便用灯油润了手指去开他后庭,腔子里rou质肥厚,亲昵地挤压他动作。

    傻子吃着饼不理会他,一口柔滑的xue却知情识趣地抽动起来,裹着焘练两根手指头不撒嘴,焘练却不顾这千般柔情万般蜜意,换了自己的鸟货,把腰身一压。

    傻子正吃饼喝茶,被他这样一捣,面上表情古怪又痴呆,傻子的傻相虽出来,手上撕饼的动作没停下,夹了一角就往嘴里送。恰逢焘练一个深顶,他不及反应,连饼带手指头都咬在了嘴里,把自己咬疼了直哼哼。

    焘练见惯他交媾时呆样,并不在意他如何,只紧着让他肠子慰贴自己yinjing。这管肠腔软热非常,几乎把他魂都夹出来。刚见傻子阴户淌精心间原是不喜,如今yin虫被勾,又起了逗乐心思,便伸了手去玩傻子阴蒂。

    傻子这就不乐意了,偏一手抓着半张饼,一手圈了半盏茶,腾不出手来抵抗,只着急忙慌咽下嘴里的饼渣子,眼见就要哭。那阴蒂却是得趣,逐渐硬挺起来,连带傻子阳根也十足硬挺,爽得出水。

    焘练只把他做个小玩意,见他左右为难,不知放下手里饼水的纠结蠢样十分可乐。掐着他的腰就往自己yinjing上送,傻子被干傻了,茶汤撒出来些到他臂上,化作流光一抹。这算彻底握不住了,凉茶把他肚里冰得好似竖了排钝刀片,白惨地晃荡。趁着下身被捅得鼓鼓囊囊,刀片往上一点点割他的肺腑心脉。

    然而脸上却是再流丽不过的情色,眼润,眉舒,唇软,舌热,吐息若情缠,肠rou内里馋人得厉害,胶一样黏,膏一样软,让人恨不能把自己掏空了钻进去。傻子索性撒手把饼搁在搅成小山峦的被面上,焘练现在却发慌,也说不清是什么样一种烧膛般饿,急头白脸地啃在傻子肩头,恨不得生生咬下一块rou来。

    要不说傻子是傻子,把痛当快,红口白牙这么一咬,他怕得要尿,抽搐间连带着出了精。焘练半夜爬起来做了这么一通,把被子抖抖又盖身上:“睡吧。”这大活人蜷在被里余韵未消似的打颤,肩头觉得惨痛,才后知后觉反应来,茶汤是苦的,饼是硬的,嘴里哪来的香味。

    傻子如梦初醒,委屈开来,焘练近乎闭上眼睛,听见他着魔一般在那掰着手指头叫:“爸,妈,二叔,三叔…”焘练听得有劲,问傻子:“你哪来这么多亲戚?你自己编的?”傻子摇摇头,不知道否的什么。焘练继续问:“你爸叫什么?你妈叫什么?你家姓什么?你姓什么?”傻子涨红了脸,皱眉头看他,咬紧嘴唇不说话。焘练哈哈一笑,说不要傻子咯!

    傻子大概是听不懂,一面伸手揉自己疼痛的下边,一面跟着他笑。

    脑子不放事,梦会替人记住。有人好吃好喝哄着吴邪,旁边还有人拿着一摞绢。燃的香十分不凡,绵甜熙和,自光底向上流淌,眼见帘外残红春透,杨花糁径,有人递送纸来,道,折子烦请小三爷一阅,看能不能批。吴邪笑着,恨不能立马把全天下所有愿望都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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