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杏 (第1/3页)
男性吴邪,比较惨,憋尿有,自伤有,生死不明的暗示有,属于对车震那篇(没能)捅出来的逼念念不忘…之后随手搭了个背景有点悲但是瞎搭的不要太在意嘿嘿。 还有就是这篇吴邪年纪大些,所以有一丁点描写皮肤松弛啥的,不能接受的宝宝不要看: D。 OK?↓ 一条寸数宽的老翡翠镯子游在那人手腕上,润若杏仁油脂、冰得剌人眼球,翠色起落间已亲昵地贴上他小指——他右手上虚虚拢了一只手,正来自那镯子主人,好似有意的捉玩,亦若无心的戏弄。手指修长,指尖饱满,肌rou很松,于是更软得不像话。 余多被他看得紧张,周身都僵住了。片刻沉默后被其执手牵引,掌心落在那人左脸,余多终于虚着心似的瞥过去,面颊翻红,吴邪看他笑了一笑:“现在不做吗?” 他年轻、皮薄,唇抿得紧,哆哆嗦嗦,抖不出一个做字。 “是嘛,毕竟还是白天,先说说话吧。”吴邪还是笑,温情舒展的样子,余多终于从剔透的眼珠看到其他地方,他面容下骨骼的形状。他看起来疲惫,皮肤眼角已经有些老态——这就是传闻里那个吴邪吗,余多想。 于是说话。吴邪问他从哪来?余多说从北边来,到南方去,一路风尘。 吴邪问是官家给担保住的地方吗?余多回答说是,但偶尔也不能。好比他常走官路,也难免道逢野山,倚木而息。吴邪说那你一定见过很多山林子咯?余多摇摇头,说自己生平走过的路并不能算多。吴邪默,只是给他续上茶水。 算是轮到余多发问,他本想收敛一点,至少不显得那么急迫,但他还是问了:“你…下边是什么样?”话一出口,他恨不能吞下自己的舌头。 好吧。吴邪依旧是温和的,并没表现出被冒犯,倒不如说他早已经习惯这种冒犯,他只是抿嘴唇,惹得唇上晶亮,随后拉帘,落下花碌碌一袭衫子,深青底,杏黄绣。 余多终于能见到吴邪的逼——一口假逼、一口人造的逼、一口人在人身上造的逼。里面满是油脂膏体,晶莹而粘腻。rou裹着皮,皮裹着油,油裹着一根木头的假jiba,余多的目光裹着一切。 吴邪就是靠着这口逼在数十年里艳名远播,并且得到很多好处,他是收了钱的贱货!他轻佻,但足够长久地承担痛楚,于是长久地给别人带去快乐。 余多极尽文雅之能扯出假jiba,它带着体温,又太怪异,偏偏嵌很紧,像个生于体外的器官,余多把它扯痛了。吴邪微微蹙眉,并不说话,只是比赤裸更赤裸地张着腿。 这口逼不美,甚至于丑陋。逼口并不鼓凸出来,而是凹陷下去,瘪在那里,因为经年累月的过度摩擦而显出棕褐色,全然不平整,松散的皮肤起了小褶,扯平时能看到不规则的光滑而外鼓的道道瘢痕,于是显得很神秘。 它是用暴力掏开一团活人rou,又从不让这管rou正常愈合,于是遍布不规则的疤痕,撕裂伤在这里产生又痊愈,这个rou质的缺口里满是细小裂口的遗迹,余多伸手描摹,深处是硬的,好像是rou、是器官、是骨头,他立时说不出话来。 吴邪揉揉他的脑袋,手指在他发丝间穿行:“做吗?”余多抬头看他,吴邪平静、友善、温和,以至于慷慨。吴邪见他不说话,稍有困惑,掌心贴上余多面颊:“不做吗?” 余多抓住脸上的手,摇摇头,反应过来又狠点头。 吴邪只是粲然一笑,扯住他大腿内侧的布料子:“当真?”那活儿已经兴奋地立起来,实打实兴致勃发。 “当真。”余多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话。 还是做了,主动的是吴邪。吴邪坦荡近乎高亢,以口以手,以舌以指,施出自己能给予的一切。 那管rou太怪了…该说它因不存在而存在了吗?余多止不住地看,跪在吴邪的两腿之间,用手碾着皮摸过,尽可能把更多的指头塞进去。他扯开问:“疼吗?” 吴邪喘得热切,摇头时带起发丝轻摆:“没什么感觉。”那处的暖rou却与他表意相左,活物似的抽动,似惧似喜,试图彰示它的活力。 他把自己的guitou抵在吴邪肥满的大腿上,寸寸向前,终于探进洞去,不一样,触感不一样,但又差不太多,他定在原地,全身发热,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