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点偷窥恋足(小贼趴在药刀床下偷看) (第1/1页)
这贼人趴在床下屏着呼吸,头上的床板随着两人的动作吱嘎吱嘎地晃起来,听得他面红耳热,胯下硬起给裆部撑起来,于是忍不住把手伸下去握住。 这时床边垂下来一只脚,连着上面戴着金铃铛脚链的脚腕和一截小腿。这一段腿脚很白,很匀称,不太细也不太粗,覆着一层肌rou,直直撞到他眼里,叫他盯着转不开眼。 这只脚足弓很漂亮,像一只弯月,脚跟和脚趾都泛着情动的粉色,小腿肚在床沿上压出一个浅浅的凹陷。 这只脚随着主人的晃动而晃动,又因为快感而紧绷起来,脚趾分开好像踮脚蹬着地面一样悬在空中,脚趾上的粉色好像更深了一些,连着脚趾的大筋从脚背的皮rou上印出,随后又夹着脚趾蜷缩起来,脚背崩起几乎和小腿形成一条直线。这只脚的主人被cao得摇晃着放声叫床,脚也胡乱摇动,金铃铛缀在白色的脚踝上,被突出的那块骨骼顶起来抖动,发出急促的铃声,与yin乱的交媾混合在一起。他盯着这只脚,看他脚趾张开又并拢,大脚趾和其余的脚趾分开来又夹着缴在一起,脚心上布着一层薄汗,铃铛叮当乱响,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传到耳朵里。他瞪着眼睛鼻孔放大,手上撸动得越发粗暴,又几乎用尽了全部的理智才能不去伸手抓来那只脚按在自己jiba上磨蹭,才能不发出太重的喘息被两人察觉。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只脚自慰,看它快要攀到高潮时在空中又蹬又踹,随后张开脚趾使劲儿蹬了一下,随后就紧紧蜷缩起来,筋rou崩得极紧、极用力,他知道这是这只脚的主人高潮了,被他的丈夫cao到高潮了。他这样看着,兴奋得几乎忘记自己是一个趴在人床底的贼,甚至手上用力攥住了自己的阳物死命撸动。 不知过了多久,这只脚松了劲儿,无力地垂落下来,小腿磕在床沿,铃铛发出很响亮的“叮当”一声,漂亮的足弓像一只月亮,脚心上满是汗水。随后一只同样漂亮但是明显属于另一个人的手伸了下来,以一种占有的姿态强势地扣着抓住了这只脚,掌心贴着他脚心,把它握在手里揉了两下,抓着拽到床上去。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jingye就破关而出射在手里,满满当当射了一手。 ———————————————————————————————— 可恶啊这就是一个没到一千字的小摸鱼,为了展示出去我再补点别的 刀宗身上穿着展锋的白色门派外衫,头上带着斗笠,脸上还挂着个珠帘,微微低着头隐在黑暗里,刀还被他拿在手里,他背后靠着细柱子,双目紧闭,绷紧的下颌线和不断摩挲刀柄的拇指吐露出他的不安。 倒也不能说是不安。 刀宗皱起眉来,手伸下去撩起衣摆,露出未着寸缕的双腿来,手指摸到臀缝中间,屈指顶住了xue口含着的半透明胶卵,用上几分力往里推去。 可是里面含着的东西已经够多了,他下不去太狠的手,只是这般往里面塞了一下,卵之间相互挤压,带着肠液和润滑香汤一起磨蹭过肠壁,就已经让他忍不住喘息出声。刀宗忍不住仰起头,脖颈的线条绷紧,面上浮起一片绯红,汗水浅浅透出来。月光流转,从窗子洒进来,轻轻照在他的脖子和面帘上,映出一片粼粼珠光。 他xue口紧咬着这胶质的卵,小小的xue儿被撑平了褶皱,含着卵一张一合,透过半透明的卵,隐约能看得见里面红色的rou壁,正讨好地紧贴着胶卵微微蠕动。刀宗往身后塞了数个胶卵,最后一个只塞了一半,撑得刀宗难耐又难受,又叫他担心会掉出来,只得强忍着用力夹住,臀rou都绷起,两腿难耐地相互磨蹭,前头也抬起头来,泌出点点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