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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雕刻(H) (第1/2页)
第二十四章 雕刻(H)
应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又什么时候醒来,半梦半醒间,思绪零散破碎。 眼前仍一片漆黑,分不清时间,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残留在脑海里泂泂的快意如梦如幻。 应榆一丝不挂地被缚在床上,身后是丝绸的触感,她觉得自己应当躺在一张奢靡的床上,作为谁的囊中物,腹中餐。 腿间干爽清凉,没有一丝不适。 应榆惊喜地发现嘴里的阻碍消失了,她迫不及待的出口试探“有人吗?” 无人回应。 严非神色阴郁,薄唇上方有微起的胡茬,他的身体陷进沙发里,颓然又满足。 眼睛死死勾在面前的显示器上,屏幕里的胴体晃动摇曳,像被生生从纯白里剥出来,亮的刺眼。 她出声询问,试探,紧张,恐惧。 却得不到回应,这种茫然令人愉悦。 严非勾唇,扶起倒在手边的红酒瓶,抚上瓶口。 在被魏琳宛痛击后的日夜里,他被层层的纱布包裹缠绕。 眼前只能看见白茫茫的一片,还有摇摇欲坠的石头,他认为自己已经死了,因为灵魂无处安放,所以只能作为气息虚浮在世间。 不知夜,不知日。 但他严非没死。 摇摇欲坠的石头化成点滴注入身体,白茫茫的一片清晰成医院洁白的床单,消毒水的气味溢满鼻腔。 他活着,对他自己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对别人也亦然。 现在,应榆,你也应该体验一下这种感觉。 看不到,听不见,摸不着,不确定自己在哪,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附加的,你还必须承受我。 门被敲响,外面传来江横的声音。 “说”严非没动。 江横在外压低了声音“严总,路枫名想见你”。 “让他滚,把这里的人都撤走,包括你”严非的口气决绝不容置疑。 江横走了,他不会忤逆严非,就算他觉得严非疯了。 路枫名急切询问着江横“严非什么意思?他说的事我办了,现在想把我踢开?” “路先生,您尽管回去敬候佳音,等着坐你父亲的位置。”江横看不上路枫名,忍不住阴阳了一句。 路枫名顾不上这些,他只在意他所做的事,能不能换来高倍利益,他欣赏应榆,当他知道应榆可利用时,他更欣赏了,骗不上自己床的女人,只好送到别人床上去,别怪我。 “另外,路先生,应小姐失踪的事,还请你处理好”江横说完,带着人走了。 —— “你想对我做什么?”应榆的声音颤抖,裸体示人,更让她惶恐。 耳边传来滋滋的声音,像放大的电流声。 冰凉触感的手抚摸上应榆的大腿,连带着电流的声音,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