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师逆徒(H)_硬怎么办(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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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怎么办(h) (第1/3页)

    

硬怎么办(h)



    六月的皇城天气很热,比天气更热的是人的身体,二十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邬子钺躺在王爷府的榻上,把被子掀开又重新盖上,榻边放着从南海运来的万年冰块,侍女在一旁努力地替他扇着风扇解暑,但他丝毫不觉得温度降低,反而越来越燥热,甚至某些地方都有些蠢蠢欲动——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位女子的身姿,她款款而来,气质高雅,红色的裙子勾勒出她动人的曲线,以及——

    够了,不能再想了!

    邬子钺强行制止自己的思路继续下去,此刻他甚至无比的厌恶自己,那可是他的师傅,怎么可以对师傅有非分之想呢?!世上的女子如此之多,他作为邬王府的王爷,明明有大把的女子可供自己挑选。

    邬子钺越想越烦,手一挥,将侍女赶了下去。此刻的房间中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望着窗外三两枝的粉菊出神,突然一阵莫大的伤感从心头袭来。

    “为什么,偏偏要做我师傅呢?”他喃喃道,俊秀的侧脸不禁蒙上了一层阴霾。

    在邬子钺十六岁的时候,邬王府曾经遇到一场重大的灾难,全府上下遇害,满门被灭。

    闭关的高人为报恩只能派两名徒弟出手,那一夜,大弟子玉华池舍命救了邬子钺,替邬家保住了香火。

    邬子钺就是这样认识的玉澜沧。

    她是高人的二弟子,年仅十八的玉澜沧为了保护他,便收他当徒弟,世人皆知。

    澜沧只比他大两岁,但是经历了江湖中的风风雨雨,整个人比他成熟许多并且武功非常高强,当他的师傅一是为了用名声保护他,二是为了教他习武。

    两人在桃花屿躲避追杀,除了练武平常交流很少。就是这样的一名女子,成了邬子钺那段痛苦记忆中唯一的光。

    澜沧的名字至此便刻在了他心底。

    邬子钺心中回想着过去的种种,不经意又想到了玉澜沧那洁白无瑕的一张容颜,他倚着床榻,两腿微微岔开,腿间不知道何物突然立了起来。

    邬子钺峻俏的脸上多了一抹红晕,他看着自己不争气的裤裆懊恼,怎么想着师傅……下面就硬了。

    空气似乎又热了几分,邬子钺无奈用手捂了一下,想让它软下去。可奈何这物不听指挥,手指碰到以后‘头’抬得愈发高了,可谓是敏感之至。

    此刻硬邦邦的那根物顶着他的亵裤,难受极了,但更难受的是他下腹多了的那团火,好像有什么东西迫切地想要出来。

    邬子钺慌忙捞起塌边冰桶里的水抹了把脸,丝丝凉凉的水打湿了他的头发,顺着光滑的脸颊滑倒下巴,散乱地滴在了白色的内衬上,水影晕染开来,隔着半透明的布料,男人身上匀称强势的肌rou隐隐若现。

    可这凉水太过于微不足道,根本解决不了他小腹的那团火。邬子钺皱着眉头往后一靠,黑色云纹长衫褪到了胳膊下,隔着凌乱湿润的发丝,一双深邃漂亮的眼眸渐渐发红,染上了nongnong的欲望。

    几乎是本能驱使地,他捞过一旁的蚕丝被掩在身上,修长的手指往跨间移去。

    下面的棍子越来越粗,甚至顶的有点痛了,他本想解开腰带先把它释放出来,然后,,然后……他还没想好然后要干什么。可是一着急腰带越解越紧了,邬子钺没有了耐心,猛地一拉,将腰带生生扯断,顿时衣服散了开来。

    他胯下的束缚减轻了几分,一阵风吹了进来,膝盖上凉了些许。

    对,就是要这样。

    邬子钺红着脸,接着又一把将亵裤扯开,顿时大腿间闷着的热气散了,胯下的硕根随之弹了出来,甚至还兴奋地跳动了几下,庆祝自己终于获得了自由。

    纵使他腹下有蚕丝被盖着,可腿间的那根棍子顶一柱擎天的支着帐篷,他难免还是羞耻,脸色更加红润了,与此同时眼睛看向下方,目光里多了一丝期待。

    丝滑清透的被子覆在guntang的棍子上,邬子钺手往下探,缓缓地将其握住,有点小心翼翼的成分在内。

    “嘶~”他不经意间叫了一声,好……爽,一阵酥麻的电流蹿遍全身,那种无法言语的美妙使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硕大的棍子在他手中无意间又胀大了几分,硬的可以把天花板捅破。

    邬子钺闭上眼,犹疑地用手对着rou棍上下滑动,似乎是本能驱使着他,尽管他是第一次做这羞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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