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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则治疗日记(SM) (第2/5页)
后再度拼凑起来的瓷器,或者战争结束后大地上的一片疮痍。 良久的沉默。 房间里安静极了,连呼吸声都断绝。只有直白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震惊的、愤怒的、难过的,克莱恩不太能理解这些情绪是为何,在对方的注视下也生不出尴尬的念头,只是有些无所适从。 一个世纪过去,他终于听见伦纳德低哑的声音:“抱住你的腿,自己掰开。” 没有任何预告,克莱恩刚刚固定好姿势,guntang的硬物便抵着xue口狠狠撞了进来。未经润滑的xue道过分紧致且干涩,伦纳德被夹得眉头紧皱,汗水顺着额头滴落,咬着牙向更深处开括。艰苦的性爱理应是对两个人的折磨,贴合在一起的身体更方便伦纳德感知到克莱恩的颤抖:似乎他也终于疼得狠了,扒在大腿内侧的一双手开始打滑,可是不等伦纳德开口就赶紧再次握好,掐得太用力以至于指节都泛白,深陷在腿rou里留下更多红印。 伦纳德一时不知道该感叹他是个如此有天赋的性工作者还是该赞扬他刻骨铭心的奉献精神。 只可惜,克莱恩的身体远比伦纳德预想的更懂得食髓知味。很快,疼痛转化为快意,被粗硕的烙铁用力辗过的黏膜像熟透的蜜桃一样渗出汁水,变得软烂而暧昧;他的呼吸悬在伦纳德的头顶,断断续续,从一开始的冷静到现在沾染上欢愉的气息,过渡得如此顺滑没有丝毫迟疑。克莱恩就像一只被摸爽了的宠物猫,板着脸翻开肚皮,放弃了一切矜持,一面双手尽力地分开大腿,一面脖子向后仰,颤抖着挺起胸膛,把浅色的rutou送到伦纳德的嘴边,却被轻易地躲开了。 而且,就连xue内猛烈cao干的器物也在此时停了下来。 “唔……” 骤然的空虚让克莱恩有点茫然,不明白为什么变成这样,是他做得不够好、含得不够紧么? ——他已不记得什么羞怯或自持,更不知道这些脱口而出的话在他人、乃至曾经的自己听来是有多么地不知廉耻。 而它们就像是一大盆冰水骤然浇在伦纳德的头上,反而让伦纳德冷静下来。他抬起手,拨开对方额前的乱发,凝视了好一会儿那张混合了克莱恩?莫雷蒂与格尔曼?斯帕罗五官特征的脸,从那双爬满了欲求的漆黑眼仁里,黑夜的信徒找回了被怒火焚尽的理智。 坚硬的性器从克莱恩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一并带出交合中分泌的水液在xue口拉扯出几缕引人遐想的银丝,伦纳德残忍地无视了被cao干得熟红的肠rou如何挽留,用冷硬得仿佛面对犯人的语气命令克莱恩“放开你的腿,从沙发上下来”,继续之前未完的服侍。 从激烈的侵犯中骤然脱离,被迫使着回归到原本空虚的轨迹中去,那滋味显然是很煎熬的。但克莱恩还是乖巧地跪坐下来,牵着发号施令者的裤腿认真舔吻那根半分钟前还深埋在自己体内的yinjing;伦纳德却不肯再施舍他那个温吞的选项了,直截了当地要求他这次全部含进去。 魔狼的尺寸对于人类的口腔终究还是太超过,克莱恩不得不悄悄动用无面人的技巧扩展喉管方便自己吞入,可接下来就被伦纳德抓着头发用力按向胯间的动作顶得差点窒息。浓烈的雄性气息随之灌进他的嗓眼、充满他的鼻腔,可那副善于学习的rou体却在这份暴力与情色混杂的羞辱中得了趣:于是便能看到克莱恩挺直身子,晃动毛茸茸的脑袋,以一个介乎于勤勉与享受间的神情,一下一下地给面前的男人做着深喉。狰狞的青筋摩擦过口腔湿热的黏膜,每一条灵之虫都为之兴奋不已,挺立的乳尖也没有被它们的主人忘记,随着前后摆动的动作一次次蹭上粗糙的裤腿布料,在摩擦中变得越发坚硬。 伦纳德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没有出声制止,直到克莱恩的前端完全立起、从马眼里吐出泪水,他才忽然抬起被克莱恩坐在屁股下面的左脚,让马丁靴上的鞋带系结卡进克莱恩的臀缝,恰好抵在肛口的位置。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