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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刃:于泥沼中接吻,于月光中厮杀(高h) (第2/2页)
、不应、不能…不该如此。 “…好。”与精神体合体,镜流将性器抵上xue口,缓缓沉下身。 “呼…”完全结合的两人不由得同时喟叹出声,身体还是如此契合,镜流没停一会就开始用rou刃大开大合地进攻,向导湿滑的后xue被插的噗呲作响,他抓着地上刚冒出短短一层的草茎,手随着动作起伏痉挛似的用力,“唔嗯…呜…镜…”被哨兵侵入的快感冲刷着刃的理性,太深了,他的rouxue贪婪地将性器全根吞吃进去,太重了,他的腰讨好地将自己的xue口送过去,太多了,他的嘴巴几乎要软弱地喊出对方名字,对于结合热时脆弱的向导,此刻应该接吻。 “呃嗯——!”太久没做的身体受不住过于激烈的性爱,更何况是与精神体,很快就高潮了,白浊溅上镜流布满血污的裙甲,她没管这马上要废弃的衣服,一边平复呼吸,一边看着刃失神的双眼。 大脑空白让他恍惚,这一秒仿佛回忆了太多。 上次被镜流杀死,是在深冬,刃被雪埋了整整五十二天,直到融化的雪水在河道中横冲直撞,才又一次看见月亮,隔着透明的河。月光比雪更惨白、更冰冷,他是被冲上岸还是依旧在水底,分不清,不知道,月光如水,让他溺死。 刃透过镜流的头发缝隙看到此时的月亮,月牙与两人精神图景的碎月在他眼中重合,一如那夜春月。 “呼哈!唔…唔!!”他被刺激得过呼吸,镜流低下头,补上刚才缺的吻,哨兵与向导的精神图景再次链接。两人在逐渐腐烂的叶海沼泽中接吻,即使不会缓解这几百年的窒息,即使仍要一次一次被淹没过头顶。 待刃平静下来,镜流干脆利落地起身,将剑解下,没有鞘的支离碎了几块掉在地上。她索性将手放开,断剑直直插进土里,离地上躺着那人的心脏只差几分。 孤高的月光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背影渐渐融入夜色。 “应星啊,你这般巧匠给材料调个色应该轻而易举吧,怎么给自己造了个白的,给师父锻了把黑的?”剑首的徒弟搭着他的肩,貌似好奇地询问。 “那叫漆色,没品的小鬼!”彼时还是黑发的应星所答非所问。 平常总爱同他拌嘴的少年这次没被他带偏,玲珑心思直直看透,景元只促狭地笑笑,没大没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旁边和狐女谈笑。 情在暗处最是磨人,就像是学堂里交作业时,连名字并在一处都会心生欢喜,无论他的师父、下属的期许,或是坊间猜测,应星才没如他们所愿去锻一把和月光相匹配的剑,他穷尽奇珍异宝,外加自己多年珍藏铸成「支离」,只有仙舟最强剑士方能诠释此剑真谛。 如今这稀世之“剑”折断了,无论剑士还是支离,都是。 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黑暗重新笼罩向导的精神图景。他用另一只手握住断剑,锐利的剑锋几乎斩断手掌,支离第一次伤害它的新主。 男人在月光下低声呢喃自己的新名字: “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