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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黑化变态烂人埃尔莎②(有限定受小妈文学) (第1/3页)
—— 迦勒怀孕是在埃尔莎意料之中的事。 或者说,正是她做的小动作才让迦勒寥寥几次云雨中怀上了孩子。 迦勒被认回家后父亲和他都难堪又尴尬,只有埃尔莎要拼命遮掩自己的好心情融入这个家诡异的氛围来擦去事情的真相。 她扮演着“初尝禁果就惨遭晴天霹雳,深爱哥哥但是碍于世俗道德无法在一起的女孩”,无比期待那个孩子被发现时父亲和迦勒的反应。这个时代并没有有效又安全的堕胎手段——也就是说,为了迦勒的生命安全,这个孩子很可能要在迦勒的肚子里待足月了,让所有人都恶心透顶了,风言风语都传遍了,才能与这个禁忌的产物分离。 毕竟父亲不可能费劲功夫偷偷养大这个私生子,多年后才把迦勒认回来,又为了一个胎儿把迦勒的生死置于危险境地。 埃尔莎不在意那个肚子里的孩子会怎么样,他只是一个用来恶心父亲,捆绑迦勒的工具。活着隔应的不是她,死了伤心的也不是她。 不过,最近父亲好像已经查到了一些事——不确定是什么,毕竟她做的脏事挺多的,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他看她的目光带了些探究。但不是什么大事,这些年的筹划和母亲留的人脉资源足以将他的根系从土壤里清除而不被他所察觉,顺带着把他弄死也不是什么事了。 不过时间有点赶,最好在他娶第五任妻子前完成,不然又要多杀一个人,刚娶了妻子就死也不好和联姻的家族解释。 埃尔莎站在窗前,指节有节奏的叩击窗台,望着花园里那片盛放的玫瑰,哼唱着不知名的曲调。 —— 在埃尔莎掌握了足够多的权利后,虽然还是晚了点以至于他娶了新的妻子,但杀死父亲这件事比想象中简单多了。 向来高高在上的父亲呆在肮脏的地牢里,那张脸上仍是从容的神情,见她过来,没说话。 她出神地盯着他看了一会,父亲也平静的和她对视,她沉默了一下还是问道:“为什么杀她?” 父亲笑了笑:“竟然要问这个吗?我以为你早就明白了。” “明白什么?”她反问。 父亲耸耸肩,笑容不变:“原来还是一知半解啊——我还以为你早就想通了,毕竟你对你那些情人不也是这样的吗?” 父亲的微笑在昏暗烛火下被加深,显出几分鬼魅意味,声音又轻又柔,犹如嘶嘶吐信的蛇类:“有利用价值的榨干,没价值的扔开……”他走向埃尔莎,隔着冷硬的铁栏杆直直地注视她的眼睛:“没有价值还纠缠的——”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神情竟有几分顽皮。 “……” 埃尔莎一时间说不出话,她想过很多种可能,费尽心思挖掘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真相摆在眼前,她探寻多年的答案如此荒谬又如此合理。 “你们……不是很相爱吗?”埃尔莎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开口才发现声音嘶哑不堪。 父亲嗤笑一声,他看上去完全没有遮掩自己真实想法的意图,他用纵容的眼神,像看一个胡闹的孩童般注视着埃尔莎:“爱情本身不值一个铜子,可爱情能换来的东西……”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埃尔莎狠狠地咬着后槽牙,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你出轨迦勒的母亲——那个卖花女——又是看上了她的什么?” 父亲看上去已经有点烦了:“埃尔莎,你真令我失望。你弄死她的手段虽然已经比较成熟了,可你居然没有想到去调查她的背景吗?” “比如——她为什么会变成卖花女?那样漂亮的脸蛋和光洁的皮肤可不是贫民窟能养出来的。” “一个小小的课后作业,要记得及时完成哦。” 父亲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取下礼帽向埃尔莎致意,他神情平静甚至有几分悠闲自得,他轻声道:“不劳你动手了。” “等——”埃尔莎向前扑,试图阻止他,却被冰冷的栏杆阻挡。 一把匕首贯穿了他的心脏。 这被施下禁用魔法法阵的地牢本来是用来防止父亲逃离,现在却变成了障碍。 他下手狠,找到钥匙打开门的时候他的血已经染红了地板上垫的稻草。 他很快就死了。 没有遗言。 埃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