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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节见鬼 (第3/4页)
摸着她的头发,时不时勾起几缕发丝缠绕在指间,好冷、好冰。它的主人嘴里念念有词,如同咒语,将她牢牢钉在榻上:“夫人的秀发就像上好的锦缎,这么多年了,依旧是雾鬓云鬟。岂是张氏杜氏她们所能及。哦,是我忘了,你已经给她们剃了。不可惜。”话音刚落,一方帕子就敷在了脸上。 状似方形的巾帕轻盈柔软,内里似乎充盈着雪样的棉絮,但是口、眼、鼻处的润意与寒凉无情揭示着一件让她毛骨悚然的事实——这分明是本应覆于死人面上的缀玉幎目。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死人——也许我们应该称他在人间的名讳——袁本初嘴角的笑意越发鲜明。他此刻正支肘在床,半身笼罩着他那已近痴傻的未亡人,寸寸抚摸着对方被遮盖的面庞,“夫人的容貌是任何事物都无法掩藏的,一沟一壑,都刻在了为夫心里。不像她们,孤实在无法分辨得清,墨黑之后究竟是何人”。说罢,他逐个轻点了下朱底缁巾镶嵌的白玉,低头吻上了缀在唇间的那一枚。 刘氏双唇在玉石的压迫下微微张开,齿贝刮擦到了圆润清冷的石料,酸意刹那间生长发芽,盈满整个口腔。他何曾有过这样亲切的、堪称rou麻的语调,即便是伪装的。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不过是一场暂时无法醒来的噩梦罢了。 可肌肤之亲如此真实,哪怕没有温度,真实得她再度落下泪来。 衣襟被打开,厚重的丧服被层层剥落。赤裸的身体洁白丰腴,膏脂砌成。汗水淋漓其上,酷热所致,严寒加之。湿黏又冰冷的触感顺着胴体高低起伏的曲线蜿蜒而下,轻噬慢咬,卷起颗颗水珠。女人一阵麻、一阵痒,又愧又恨又惊又惧,还有近几年、也许更久光阴里未曾填满的情与爱,和难以启齿的占有欲,伴随身上蛇一样舔舐的动作,瘙弄得胸口发胀发酸,激起的水意荡漾其中,欲望不可抑制地升腾。隐秘的花蕊也跟着一齐湿润起来。 死者揉捏着女人红艳的乳珠,拉扯掐拽,或搓或拧,眼见得石榴籽幻化成葡萄粒,耳听得底下人声声低喘。忽然想到漫长时日中微不足道的一天,比之他的宏图伟业格外渺小,亦或本就是他的大业不可或缺之一环。打扮得喜气洋洋、堆摆着石榴莲子的厅堂中,身姿曼妙的少女凤冠霞帔、珠围翠绕,画了眉、涂了脂,在喜娘的牵引下亦步亦趋,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惊惶,被抬了去做自己的填房。人们都说,袁家的大公子有一等一的姿貌,有毋庸置疑的前程,博爱容众为天下附,必也容得下一小小妇人。而始终惶惑不安的她看上去是那般惹人疼爱——于是他放轻放缓了手下的动作,颇为体贴地对着乳首吹了口气,尽管丝毫不带生意的气息仍是那样寒凉。须臾,他又想到黄泉之下,将他从永久安眠中惊醒的哭诉,虽则对后宅女色并无多余喜好,自矜的邺侯又如何忍受有人将个人意志凌驾于他之上——哪怕是在他死后,索性发狠咬了口那业已肿大的果rou。 这可苦了刘氏。蒙眼遮面,寄寓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全然不知身上攻城略地的鬼怪,下一刻会侵犯到何处——忽而双乳被掌心揉按得酸软,忽而小腹被薄茧轻抚得瘙痒,两颗乳粒被挑逗得硬挺挺、热辣辣,颤颤巍巍好不可怜,胀得她几欲哀吟,霎时又被施以温柔抚慰,清凉气息带走了些许酸痛。而她刚得以喘口气,刹那间乳珠被咀嚼的痛疼就占据了整个神经。“轻点!”受不住的痛呼脱口而出。同时,无法宣之于口的是,在这般狂乱无章的亵玩下,她湿了个彻彻底底。就在此时,原在胸前腹间作乱的双手探到了她两腿之间。 “夫人这般寂寞,的确委屈了些。”男人的食指挑起一丝黏连的蜜液,于指尖随意摩挲了会儿,便竖至唇边细细品尝。“嗯……竟比夫人为孤准备的饭含还要甜美。”说到此处,他拍拍幽密深谷中,断续淌着涓涓细流的泉眼,沾了满手yin水。“夫人动情的样子实在可爱。” 死人袁本初暖冷交替的戏谑,诚如上好的春药,惹得刘氏花心愈发瘙痒,玉白的双腿夹着冰凉手指不住摩擦,鲜红的花瓣一收一缩一抖,又泄出几滴清液来。“如斯美色,断不可让旁人看了去,免得贻人口实。还是,堵上吧。”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节蝉状的玉含,毫不留情捅进了女人的花xue。 刘氏浑身巨颤、腿根发抖,吐出一声凄婉的长吟。生有棱角的冥器冰凉刺骨,一点点钻入温热迤逦的密道,别样的异物感和阴寒之气激得绵软rou道不断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