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五荒,希娜小姐?五郎先生!_五郎大意落难,被强迫卖SHE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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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郎大意落难,被强迫卖SHEN (第3/5页)

纪的大叔。

    “嚯,已经玩过了?哪找来的孩子,还是个雏吧。”

    “海祇岛来的婊子,说家里穷所以到鸣神岛赚点钱,又怕被太多人认出,就蒙着脸接客。”

    “可怎么捆起来了。”

    “我花大钱包他几天,爱捆就捆。现在是帮他多找几个客人,算是分担一点嫖资,毕竟包他几天也不便宜,先说好啊,五百摩拉一次。”

    “啧啧,这屁股,给一千摩拉都算便宜了。”

    五郎感到一双手摸上自己臀部,顿时浑身肌rou紧绷。

    大叔往xue口探了探,说:“你们也玩得太粗暴了吧。”

    仕元冷哼一声,说:“一个婊子,我还管他爽不爽?”

    “年轻崽,不懂了吧,水多又懂伺候人才爽,木头一般有什么乐趣。待我给你们露一手。”

    大叔掏出膏脂,抹在手指上,而后探入五郎后xue,触碰到五郎伤口处,五郎后xue紧缩。这个大叔显然是个花丛老手,极有耐心,他尽量避开伤处,为xuerou均匀抹上膏脂,随后轻轻揉按探索,指尖按到某一点时,五郎如触电般战栗。

    “居然这么浅,以后怕不是爽得找不着北。”

    五郎听不懂大叔的话,只觉得刚那一下刺刺麻麻,又酸酸痒痒,如在心头瘙痒。

    大叔嘿嘿一笑,二指一并捅入xue中,直往五郎的敏感处去,时而快速戳刺,时而按在那点不住揉按,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握住五郎的roubang上下撸动,指尖时不时按摩敏感的头部,抠弄上面的小孔。就这般上下其手,后xue逐渐湿润起来,随着动作发出“噗噗”的水声,roubang勃起,把粘液沾在白皙的小腹上。

    五郎只觉得开始那股麻麻痒痒的快意变成无法忽略的酸软瘙痒,化为箭矢一发接一发往心头射去,他感觉自己浑身发烫,暗暗期待身后的人再快些、用力些。可转瞬他又为自己起了这种下流的念头而感到羞愧,他扭动臀部想摆脱这磨人的指头,却引来身后人大笑。

    “看,尾巴摇那么起劲,是不是想让roubang插进去。”

    “呜!”五郎心中大声拒绝,可尾巴却翘了起来。

    “好了,该喂乖小狗吃roubang了。”

    大叔掰开五郎的臀部,把roubang埋了进去。

    “唔!呜呜呜!”

    后xue一开始还在抗拒,可当大叔不断往敏感点连捅了数十下后,xuerou逐渐学会纠缠roubang,乖顺地配合抽插动作挤压吮吸。大叔像揉面一样揉捏臀rou,五郎下意识翘起尾巴,腰部下沉抬高臀部,更方便身后人的进出玩弄,呼吸也急促起来。

    “嗯,嗯,呜!”

    “哟,母狗居然兴奋了,后面还在流水,真是yin荡啊!”平次惊叹道。

    仕元冷冷地说:“一次生两次熟,指不定多插几回,这条狗就天天缠着jiba不放了!”

    “这小子估计也不知道,自己长了一副天生吃这行饭的身子,若没遇上我,估计就被你俩埋没了。”

    出去,出去!这不是我,这不是我!五郎心中在抗拒,可身体却越发兴奋,他感觉自己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在唾弃自己yin荡的行径,一半在期待更多的快感。

    身后的人见五郎yuhuo焚身,双手再火上浇油,他捏住五郎被皮革堪堪遮住的rutou捻动蹂躏,粉红的rutou很快就挺立起来。五郎从来不知玩弄rutou也能带来快感,他只恨身后为他带来快感的人,也恨正在享受快感的自己。

    可这一切皆不由五郎,快感不断堆积,冲刷着他的神经,他只觉得四肢酸软,仿佛有千根羽毛拂过心中,瘙痒难耐,肠rou在急促收缩。

    “呜,呜呜!”

    “小母狗不行了?湿成这样,真的是个雏?”

    大叔边感叹,边用roubang往五郎敏感处快速捅抽插,顿时把五郎撞得啪啪作响,臀rou仿佛一波接一波的海浪在不住晃动。他双手拉扯五郎挺立的rutou,用力一拧。

    “呜呜呜!”

    痛意夹着快意直冲脑门,五郎尾巴直打颤,竟呜鸣着射精了,腹部被喷上白浊的jingye。

    “这么快就能被插射,小狗日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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