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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楚州后续 (第2/4页)
车劳顿,好好休息会儿。” 杨青月下船时柳惊涛打量他,便是在观察他的脸色。他忙起来时思虑太多,顾不上休息,方才还说起来往楚州与兖州调查之事,柳惊涛知他脾性,是以一眼就能瞧出他的疲惫。 “不必,”杨青月摇摇头,站起身要随他一起出去,“我亲历此番战事,个中细节由我来说明——唔……”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按着后脑结结实实吻了上来,舌尖探入,在柔软的口腔中肆意搅动,又纠缠上他的,下意识推拒的身体跟着放松下来,便倏的被摘了发冠,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才堪堪分开,勾带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柳惊涛给他脱了外衣与鞋袜,把身体还在发软的人按到床上,掖好被角,“听话。” 杨青月确实很累了。连日的奔波加上那些自兵变一起便在心头越积越多的杂乱思绪一路上都压着他,难以入眠,并未因江南战乱结束而减轻半分。如今将已有的线索整合理清,应对之策也有了方向,心底轻松不少,裹在柔软的被褥里,身旁又是熟悉心安的气息,虽是不太情愿,但倦意止不住涌上,还是渐渐睡去了。 二月里的北方天尚短,酉时过后已然黑了大半,庭院里点起了灯,暖黄的光穿过窗棂斜斜地洒在漆黑的卧房里。有人推开房门,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探看,被意识朦朦胧胧的杨青月一把握住了手。 “醒了?” “嗯……” 柳惊涛回握住他的手,顺势坐在了床沿,借着暗淡的光理了理他睡乱的发丝,“饿么?我叫厨房多做了几道菜,给你接风。” 杨青月没回话,只把头挪到了他腿上,整个人还是面朝着里侧,脸埋在被子里蜷着,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样子。 “你从晌午一直睡到现在,多少吃点,”柳惊涛见他这样子,不由得失笑,“走罢,都准备好了。” 说着轻轻拉了一下,没拉动,掌心温热的指尖却顺着手臂内侧轮廓攀上肩头。柳惊涛转过头来看他,细碎的光点落在那人眼眸中,回望着自己,手上微微用力便带着他俯下身来,将唇贴了上去。 杨青月仰着头,露出漂亮又脆弱的脖颈,整个人被抱在怀里,后背紧贴着柳惊涛的胸口,双腿被打得很开,从身后狠狠顶入。一双做乱的手一只在他胸口处摩挲揉捏,不时打着转在那处画圈,另一只则在身下逗弄。他常年握刀,手上生着茧,每每擦过都会激起怀中人不住的战栗。 全身的敏感之处都被人拿捏在手中,他实在架不住这种刺激,泪水止不住地顺着发红的眼角滑落,身体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却被自肋下穿过的两条臂膀无意间箍住,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任由身后之人一次次向着更深处挺入,徒劳地发出几声模糊的呜咽。 已经泄过一次的欲望乖顺地贴在掌心,迎合着他的动作再次抬起头来,断断续续吐出些粘液,和顺着腿根流下的液体一起,将身下皱皱巴巴的床单搅得一片狼藉。唇是guntang的,落在白皙的颈侧舔吻着,他力道把控得极好,被咬过的肌肤只泛起一层情欲的红色,却并不会留下痕迹。 柳惊涛自幼便习惯了照顾他,呵护备至,不觉间已然成为了一种本能,数十年未曾变过。即便是那年刀谷生变后两人大吵一架,他也只是揉着眉心,不再同他无意义地纠缠这个两人都无法说服对方的话题。杨青月幼时受过太多的苦痛,柳惊涛都记在心里,因而在床上时,也不愿将过多的伤害加诸于他的身上,只在偶尔他被弄得狠了,忍不住哭叫出生的时候,才会控制不住自己,露出一点骨子里的凶性来。 杨青月喜欢他那样的表情。两人总是聚少离多,他于此事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