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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将那个男人带回来的当晚,便做了一夜,或许他们还没回来的时候就在外面做了,因为他们进门的时候,那个男人明显是无法正常走路的,他的头软趴趴的耷拉着,被父亲搂着腰半抱着拖进卧室,我甚至没怎么反应过来,也没看清他的样子,父亲便重重地关上卧室门,只留给我一句鼻息浓重的话语:“明天再给你认识。” 我靠在父亲卧室门口贴着耳朵听,里面传来rou体碰撞的啪啪声,yin靡的水声,还有父亲粗暴难听的辱骂:“我cao死你,我cao死你个婊子!真sao啊!”这其间夹杂着带着哭腔的呻吟:“啊。。。不要。。。不要。。。呜!”这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吗?确实很sao。我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抚慰着渐渐抬头的yinjing。房间里男人的呻吟突然尖利起来,化作一声凄惨的尖叫,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显然受到了父亲相当粗暴的对待,他哭泣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父亲的叫骂和rou体碰撞的声音倒是越发响亮,渐渐地他没了声响,我也觉得xiele火,没兴趣再听墙角了,跑到洗手间去自慰,反正明天父亲就会把那个叫得很sao的男人介绍给我。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zuoai的声音吵醒的,只是他们zuoai的地点变成了客厅,我的父亲虽然年纪大了,但老当益壮而且性欲旺盛,性癖还有些变态残忍,去年听说他在外面玩死了一个。我一进客厅便看到那个男人被按在茶几上后入,后xue交合处被cao得开裂,渗出了道道血丝。“嗯!”父亲看见我出来,使劲地抽插了几下,在舒服的呻吟声中内射在了男人后xue里,这才将yinjing从他身体里拔出来,没了父亲的支撑,男人的身体软趴趴地往地上滑,又被父亲捞起来,父亲从茶几抽屉里掏出肛塞塞进男人后xue,将自己的jingye都堵在他身体里,然后抱着他坐到沙发上。我这才看清他的样子,他浑身赤裸,头发有些长,眉清目秀的,眼角红肿挂着泪珠,应是哭了一夜,脸色很苍白,正无力地瘫软在父亲怀里。父亲摆出他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一本正经对我说:“这是伯远,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一员了,你可要好好对他。”我有些意外,父亲经常在外面和一些男男女女鬼混,也经常带些男男女女回来做,但这还是第一次说别人是我们家的一员,这老鬼又在玩什么新花样?我并未太认真对待他的话,随口答应着,只当这是他心血来潮的新玩法。我盯着这个叫伯远的人,脑子里全是他昨晚的呻吟声,今天看见了他的样子,不由感叹这眉眼真是生的楚楚可怜,天然便透着些许哀怨,怪不得父亲cao了他一夜,我也很想cao一下试试。 平日里父亲白天去公司,将伯远留在家里,他不准伯远出门,也不给伯远穿好衣服,只让他上身套件白衬衫,下身一丝不挂地裸着,伯远的后xue里总是塞着肛塞,身体里是头天晚上父亲射进去的jingye。我总是喜欢盯着他看,直盯得他的笑容僵硬起来。伯远像是一个保姆,只是色情得过分,他屁股里夹着父亲的jingye给我做饭,塞着肛塞拖地。我害怕父亲发疯,还是没敢真上手cao他,硬了的时候只能跑去厕所手冲。晚上父亲回来就cao他,有时他们在床上做,有时他们在游戏室做,游戏室是父亲年轻时玩sm准备的房间,以前他是个技术高超的老手,但现在他只喜欢粗暴的性虐,如果他们在游戏室做的话,第二天伯远是下不来床的。 那天父亲让伯远穿戴整齐将他带去公司,说是让伯远陪他参加高层的聚会,我寻思着,那伯远今晚可能会有些难过了,这老鬼分明要把他带出去和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一起cao啊。我一边可怜伯远,一边意yin他被几个老男人轮的画面,嘶,硬了。 第二天上午我果然接到父亲的电话,他说他太忙没空送伯远回来,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去酒店接他。我想象了一下,伯远可能会坐在沙发上等我,看见我的时候对我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又或者他还没有醒来,可能是被玩得下不来床,但这样我就可以抱他了。只是等我到了那里的时候,看到的场景比我想像过的脏得多。酒店的房间很大,伯远倒在满是jingye的地板上,许是被人射进了嘴里,微张的嘴角也还在往外流淌着白精,身上遍布着吻痕和淤青,还有许多红红的牙印,rutou上带着乳夹,后xue里插着一根还在剧烈震动的按摩棒,只是伯远已经昏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