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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赴宴会语迟醉生事 (第4/4页)
笑道:“白大哥莫要打趣小弟。”说罢,自饮一杯,不禁想那玉蝉,不知她一人在房中做甚,又想她温柔容貌,作诗道:“国色最盈盈,温柔似太真。含娇依淡月,弄影惜残春。杨柳风前断,荼蘼架畔亲。慈恩今已谢,惆怅洛阳尘。”又拿出玉蝉所赠绢帕,痴道:“织得锦千机,裁成玉一枝。春风如有意,吹落凤凰池。”说罢,又吃一杯。 管雷哈哈大笑:“什么玉一枝,怕是一只玉蝉儿。”时飞不知她成亲之事,问道:“什么玉蝉?”语迟面红:“是我浑家的芳名。”时飞恍然大悟,忙配不是,管雷家富贵,自然和各色权贵皆有来往,那卫小姐的美貌他垂涎多时,虽有求娶,但被那卫太师给打了出来。便道:“花小弟的安人,便是那卫太师独女,玉蝉小姐。那个容貌,说是天上有,地上无的。我也曾求娶,却被那卫太师打将出来。不想叫你个小弟得了手。”语迟觉得冒犯,微微皱眉,夫妻一体,妻与夫平,且不说语迟爱这娇妻如珍,就单说他言语轻薄玉蝉,便就和轻薄了语迟一样的。时飞道:“管兄休得胡说。要说是卫太师家的小姐,我也略有耳闻。据说是个知书能文,即其诗工咏絮,锦织回文,竟是一个女中的懦士。受胎教于母腹。聆女范于严闺。举动端庄,持身谨慎。虽三尺之童,非呼唤不许擅入。你这样一个狂浪蝶,还是同你那几个妾室囫囵过罢。” 管雷吃醉了酒,言语轻佻,反唇相讥道:“论她甚么闺秀,如今也有二十岁了。不知可如花小弟曲儿唱的——那话儿如何熬得痒痒煞?”语迟愠怒,却念他是兄长,不好发作,只得对绿珠道:“这王八羔子醉了。jiejie扶他去睡。”绿珠连忙带着管雷走了。白公子也告饶醉意,红玉送他去偏房歇息,待醒酒了再上马车回家。语迟本想走,却见白公子折扇落下,便想送去。 却才到厢房,就听有人窃窃私语。语迟侧耳听去,原是红玉。听她低语:“哥哥,红玉原是伺候齐王身边,能得哥哥垂青,实在羞煞俺也。红玉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还求哥哥不嫌。”说罢,是宽衣解带声音。白公子道:“meimei红秀玉质,胜过多少闺阁小姐。我怎敢言弃?”红玉方才听白公子对那卫小姐赞叹有加,心里多有自怜,如今看白公子并不嫌弃,又惊又喜,复与他亲嘴咂舌,双双滚落香榻之上,语迟听得一清二楚。 于是二人披芙蓉之帐,解绫罗之衣。玉股既舒,灵犀渐合。白公子道:“我素看龙阳做得有趣,meimei何不与我也试一试后庭?”红玉羞道:“妾不敢言贞介自守,感君大谊,岂敢固却。如欲荐枕,愿俟夜来。”言罢,俏臀高坟,又扭转面,望时飞道:“亲哥哥把麈柄慢慢送入,毋得苦人。”时飞挺个半大麈柄,口吐津唾,润于右手中指,抹在红玉后庭,扶定麈柄,以为他器物巨大,谁知熟不由径,搔至内腑。红玉见不甚苦楚,将身凑迎。白公子如忙夫捣舂,一抽一拔,抽至数百。红玉放出yin法,将股一挟一放,哼叫不止。白公子美快非常,遍身通畅,一泄如注。语迟不敢再留,且把折扇丢在屋中桌上,便连忙闪身出去。 才出去,却见管雷在那,语迟与他撞个满怀。语迟忙道:“小弟无眼,冲撞了哥哥。现天色已晚,想浑家还在等我,我便先告辞了。”管雷却去抓她裤裆,把个语迟唬了一跳,那假阳物不论何时都是硬邦邦的,管雷以为是她也动兴子,又想当初觊觎其兄儒雅不得,觊觎其妻容貌不得,如今觊觎她这嫩屁股,总该得了。便凑近就要亲嘴:“我渴慕弟弟良久,那sao妇与你白哥哥cao屁股,我们兄弟二人怎能不cao?” 语迟大怒,想他轻薄玉蝉,如今又想轻薄自己,平日敬重他为兄长,倒是叫他不知身份礼数。气得一脚踹在那管雷肚子上,管雷猝不及防,疼得五脏六腑都快破了,哭道:“心肝儿,你怎这样无情无义?”语迟美目圆睁,又吃了酒,一时间怒发冲冠,提起他的领子便把他个脑袋往石狮子上撞。撞得管雷是满头鲜血,连连告饶。语迟还不解恨,将他丢在地上,借着一股酒后蛮力——竟把那石狮子举过头顶,欲要砸他。绿珠忙连滚带爬出来求情:“二爷,管大爷他犯了糊涂账,还请二爷大人有大量,饶他一次。”说罢,连连磕头。语迟这才收了武功,飞身上马而去。不提。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