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醉鬼 (第3/6页)
仔细细地舔舐,抚慰着那东西,直到于适拍拍他的脑袋示意,才把那玩意儿吐了出来。 “带套了么?” 于适问他。 陈牧驰摇头,因为他压根儿不知道今天会做——以往的每一次都被于适安排得周到,哪里的酒店、第几间房、时间、路线,还会提醒他怎么把自己伪装得严实,好躲过被爆出来的可能。 他摇完头,就去看于适的那张脸,酒精使得他的脑子转得很慢,慢过了地球公转的速度,在时间的川流之中逆行,退回了几千年前,他看着姬发的脸,出了神。 这一看不知看了有多久,等到姬、于适拍拍他的脸,陈牧驰才回过神来,现在他看着于适,有些惶恐,知道自己方才的视线太露骨,别说是露马脚了,是把整匹马都露了出来,于适那么聪明,怎么会看不出来他透过他在看别人? 但于适没说别的,只说自己也没带套。 其实他带了,随身携带——俩炮友里头,总得有一个人记得这事儿,但他今晚上不想戴套。想起方才灯红酒绿里,陈牧驰在他脸边儿扭,他就想cao开那两团臀rou之间的xue,把那里头射满。 于适很会说假话,而陈牧驰很不会辨别假话,所以他相信了,又怕没套于适就不愿意做——之前的每一次,于适都能记得带套子来——于是抬脸怯怯地看着眼前的人,两手扒在床边,轻声细语地打着商量:“就这样直接做,可不可以?” 真是奇怪。于适心想,明明这件事的发起者是他,可现在确实陈牧驰在恳求。 这个人就是如此软弱、怯懦,宁愿相信所有人都不愿相信自己,所以那么高的个子,那么健硕的身体,冷下脸之后那么凶的面相,还是被于适按在身下cao,被虚情假意勾得昏头转向,多天真,又多可怜呢。 但于适不在乎那点儿可怜。横竖打炮是你情我愿的事,陈牧驰在他身上寻求一些东西,他也就用自己的方式去对待陈牧驰,在这个过程中,没有谁亏欠了谁。 他拍拍床铺,示意陈牧驰上来。那人跪了蛮久的腿大概是酸了,站起来之后踉跄了一下,于适体贴地扶了一把——想到待会儿陈牧驰会被他搞得很惨,这会儿先预支补偿,但就是这随手的一下,让陈牧驰的泪眼里多了一些柔软的东西。 那东西很软,很温和,没有形体,很多时候融于陈牧驰的眼泪里。 许多次zuoai时,于适看着那双眼中浮起的泪雾,从泪雾里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那东西,他想这或许是“爱”吧,也有可能是别的,不过他不在意。 陈牧驰给,但于适拒收,这一桩交易没有成立,所以他始终不亏欠他的,理所应当地躺下了,勾着手让陈牧驰过来,让他自己用xue去吃他那根东西。 陈牧驰很熟练地脱了衣服,于适躺那儿看他就算是喝醉了,也凭着肌rou记忆利落地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像是要接受内务检查,而不是要去zuoai,但于适并不言语——尊重个人习惯。 等陈牧驰分开两腿跨到他上方,于适伸了手,照着那一对丰润的奶子捆了一掌——这是他的个人习惯。 捆奶捆出的清脆rou响,仿佛一声令下,陈牧驰自己含了自己的两根手指,含得很湿,去拓那一口后xue。这地方最近被使用的频率很高,所以不多时就有了水声,那口又松又湿的xue就慢慢沉下来,把直挺挺翘着的jiba往里吞。 “嗯、嗯……” 陈牧驰低低地喘着,他的声音其实没外形那么壮汉,和性格倒是很像,很软,语调又总是带着妥协般的轻柔,显得十分有教养,这样有教养的语调,呻吟的时候就十分好听——比他唱歌要好听得多。 于适就趁他忙着去吞jiba的时候,玩那一对胸rou,捻着rutou掐出指甲印子,逼得陈牧驰又叫得更大声了一些,因为yinjing一寸一寸进到xue里头,声音又渐渐带上了哭腔:“呜、轻点……啊……” “那你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