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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摸了屁股,然后揍了对方一顿,你们当然可以提出申诉或告诉,不过年轻人动手要有轻重一点,不要反而被人家告防卫过当了。」警察把写好的笔录放在一言不发的小白面前,「在这边签个名就能走了,我们会再跟你联络。」
签完名,小白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另两人则跟在身后。「谢谢你,」吴梁克己从衬衫口袋掏出名片,「有什么问题再跟我联络。」他轻轻搂住小白的肩膀走出警局。
Fred瞪大眼嚷着为什么他碰Wayne就没事,吴梁克己把小白送进计程车后,转向站在警局门口的两位年轻人,他郑重看着他们的脸,「谢谢你们通知我。」
「别客气,吴梁医生,」苏卡诺回答,「你快带Wayne回家吧。」
「嗯,再见。」他向两人点头道别,也进入计程车。
从刚才就沉默不语的小白一直是泫然欲泣的表情,只是在朋友面前逞强,不让眼泪流下来而已,一回到家中,吴梁克己先换下白袍和外出服,回了通来自院长的电话,然后来到小白的房间前敲了敲门。
「请进。」带着鼻音的声音回答他。
吴梁克己走进房间,不意外地看见男人把脸埋在枕头里缩着身体。他在床边坐下,「还好吗?」
小白露出一双湿润充血的翡翠色眼睛看他,「医生对不起」当他看到吴梁克己抛下工作赶过来警局时,顿时无限愧疚,明明受害人是自己,却也觉得懊悔不安、无地自容。
「其实我不太记得发生什么事,一回神、就在警察局了。」他抽抽噎噎地说,「每次有人摸我,都会忽然觉得很生气严重的话、甚至会失去理智我也不想打人的」
看着床上男人哭泣的模样,吴梁克己却忽然想起在天堂岛时他只看过一次白鸽哭泣的样子。以前的他有一头洋娃娃般的浅色长发,不像现在这样边嘟嘴边哭诉,而是沉静地,让泪水滑下他苍白近乎透明的脸,从完美的脸颊到下巴刻画出一条晶莹的水色。
带我走,或是干脆杀了我。
在刺激不足以让他忘记一切的时候,白鸽曾对专属医生这样说,就像渴望被救出高塔的公主。
杀人犯或诈欺犯,最后吴梁克己选择成为了后者。
「医生」小白拉着他的衣角,把他带出回忆,「我觉得好可怕好像我的身体里住着恶魔,有时候会忽然取代我的意识采取行动,为什么会这样」他在吴梁克己面前毫无顾忌地哭泣着,像个孩子一样。
黑发男人皱眉,他用手帕轻轻擦了擦小白的脸,「可能因为你以前的一些经历,让你潜意识排斥和人身体接触,这不是你的错。」
小白睁大眼,医生果然知道他失忆前发生过的事。其实他心里也有些猜测,当初医生说他是因为车祸失忆,但他背上的伤口分明就是鞭痕〔他在J国时曾把伤口照片贴到网路知识家上问人〕,来到这个国家后,他也知道怎样的人才会受到鞭打,因此
「其实我是个逃犯对吧?」小白忧郁地说出自己这几个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