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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甜(H/剧情/飞行棋PLAY/游艇派对/甜品游戏/深海炸弹) (第3/8页)
眼皮子都不需要去睁,他随手一抓,一个女人就坐上他复苏的性器。男性的yinjing插入女性的yindao,他会持续地抽插,然后射精。 他不知道,自己性器上串的女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长的又是什么模样。 毕竟这一切都不重要。 一个个女人坐上他的阳具,爽完起身,再让给下一位姐妹,活似在使用一根好评率百分百的自动款按摩棒。 一个个女人被他做泡芙般地灌浆,而后甩到旁边,一如丢掉用废了的套子,摞成小山。 身上最后一位女人被他贯得倒下,蔺观川睁开眼睛,挺着射精过不知几次的生殖器官,走向游艇最上层露天区域。 身后,带他来到这里的吴子笑面带满足,和其他游客一样全身赤裸,跟得很紧。陈胜男被他挤走已经有段时间,如今成为了老板身边当之无愧的二把手,他是志满意得。 踩过地上可疑的“清水”,踏过白色的精浆。海风吹起他古巴领衬衫的一角,蔺观川站在通往顶层的楼梯上,俯视着船头甲板处的人们。 他们好小啊。 一只rou色的蚂蚁倒在土里,另一只蚂蚁骑上它,不久后,下去寻找新的猎物,换另一只上来,反复循环。 他们真的太小了。 很多年以前,他每每下课回家都要经过一个华丽的长廊。柔软的地毯上,躺过无数对交欢的蔺氏族人。 婚姻、脚铐、孩子。蔺家男人用这些困住了他们的妻子,将她裹缚,以她果腹。在露天席地里,用他人的目光敲碎她的尊严,毁了阳关道,拆了独木桥,打断她的骨头,好指引她爬向自己。 蔺观川走过无数次那道长廊。他在那里附近弹过琴,种过花,甚至练过多位长辈性交时的速写。 从一开始的置若罔闻,慢慢习惯,从中学习,再到后来瞧得津津有味。 更后来呢? 出了精之后,家族为他配了性启蒙教师。他从老师那里学会了男女性知识,还有自慰。 于是他跑到那道长廊里自慰。 少年人的性器尚未发育完全,白白粉粉的一条,漂亮得像个模型,被他攥在手里,搓大,再搓小,换来掌中的一滩白灼。 他变得越来越喜欢去往那道长廊。 整个蔺氏庄园,只有那里能为他带来情感的刺激。生理性的、最容易获得的刺激。 他少年时代唯一的刺激。 在那里,他能有——归属感——蔺观川忽然有了这样的感觉。 拿上自己为“未来的她”做的项圈,就能够被“家人们”所接纳。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和被仆从簇拥、被父亲冷待、被老师说“合格”时的感觉都不一样。这种感觉这令他快乐,并因此感到痴迷。 于是他攥紧那个项圈,幻想“她”戴上的样子:她跪在自己脚边,舔舐他的鞋子,把头靠在他的腿上,说“我爱你”。 可偏偏有那么一瞬间,蔺观川想自己戴上那个项圈。 但是不行。蔺家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 于是他攥紧那个项圈,重新幻想“她”戴上的样子,在蔺氏庄园的长廊里,一次又一次…… 从那时起,蔺观川身上沾染了石楠花味,为了掩盖,他开始喷了香水,然后继续去往长廊,享受那份归属感。 归属感? 蔺观川看着裸体蚂蚁们,稍微偏了偏视线:这一层不是蚂蚁了,而是麻雀大小,猫儿的大小…… 一层一层往上……男人收回了视线,踏入游艇的最高一层。这里是人,和自己同样大的人。 他在这层环顾四周,周围净是陷入情欲的人群,和下面好似也没什么差别。男女结伴,又或者多人结伴,他们口中牵连银丝,下身拉出白线,身后的肛塞尾巴一晃一晃。 长方形的空间,地上铺着一百多平米的飞行棋地毯,最中心处落下电子骰子的投影,人们纷纷坐在四周参与游戏。 蔺观川毫不客气地坐上主位,两臂一张,就是几位主动跑来的女性,被他揽着倚上卡座。 四周的人们投来目光,确认他就是游艇的主人,服务人员递上遥控:“先生,您的骰子。” 归属感。 这就是他在妻子身边不可能获得到的,“归属感”。 作为新加入的玩家,蔺观川获得一次掷骰子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