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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第1/2页)
俩人赶到狗尾巷,架己经打完了。鸡姐手叉腰坐着,古叔的脸上挂着乌青印迹,跪在旁边怂着,正在抺眼泪呢!!!义哥跑进去,放低了声音问鸡姐:“那个药你吃了吗!?”鸡姐怒火冲天的看着丈夫,听到义哥的问话不耐烦地点点头。“吃了药干嘛在这儿坐着!?得上床躺着呀!别让古大叔在这儿跪着了。”鸡姐道:“躺个屁,老娘又不是贵夫人,打药喝不死人。现在要解决这个废物,和离。”义哥劝她:“和离什么呀!床头打架床尾和,打也打了,古叔也下跪认错了,算了吧!!”“儿砸你来评评理!当初为了娶我,七百的聘礼说拿就拿,我还以为他有点钱。后来古妹合离,他眉毛都不皱一下,就拿出一千。前几天过文定礼,我给了他两千,转头就跟我说钱沒了!我才知道,他拿了两千去还帐,还在外面借了很多钱。这个废物根本是骗婚的!老娘今日与他离定了。”义哥:“……”古大叔呜呜呜地哭:“我不是骗婚的,女儿合离要一千,我只有五百,又借了五百。可那郝老爷非说我借了三千五,说不还钱就去告官,我听了害怕,就把那两千还给他了。”鸡姐一把拧住古叔的耳朵,尖声骂:“你当我傻吗?老娘骗人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借了五百你自愿还两千??谁信呀!!”古叔怂包致极,哭得鼻涕横流。同样做为男人的义哥看了,都觉得古叔太可怜了,年近五旬还活得像条虫。义哥不停替古叔说好话,又说这事得他亲自出马,去找那个郝老爷问清楚,到底借了多少?利息多少?都得给个说法。鸡姐听了当然赞成。义哥将古大叔扶起来,走到巷口又将人扶上马车,安排直接驾车去郝老爷府上。车上,古叔再三保证,真的只借了五百,写借条时他也不识字,还将条子递给代写家书的人看过,上面写了欠钱五百,他才盖了手印。一个月不到,郝老爷却说那条子上写的欠钱三千五,不还钱就报官抓他,他也没跟鸡姐商量,就把刚到手的聘礼两千都还了。义哥听了就道不好:“古叔,别恼鸡姐这么凶你,这事明摆是个局,你决定不了的事可以通知我回来处理,但你却自做主张还了两千,这就证明你己经承认了三千五的欠帐,我们就很被动了!!”古叔不停地点头。郝府是一小富中产,外院有十来个工人正在埋头工作,家庭式小作坊,主要生意是生产马鞍。内院只有郝老爷和几个佣人居住,有人通报古叔来了,竟是郝老爷亲自出来迎接。都沒等义哥开口询问,郝老爷就开始述苦,说是生意难做,资金链要断了才崔帐的,他这人一向心慈,也是不忍心的。义哥不为所动,等他演完了,直言要看古叔亲签的那页欠条。郝老爷找来欠条,递给义哥。义哥被这张欠条的格式打得哑口无言,上面写着欠钱三千五百,‘三千’俩字的写法与‘五百’俩字有差别,可以理解为之前确实写的欠钱五百,之后被加了三千。更可笑的是,数字前还有一块空白,若再加俩字‘三万’,都能继续写下,沒再多加几万,已经是放了古叔一马。义哥的脑袋快速整理几套说辞,又迅速的否定了,因为他知道,凭此欠条告官,古叔必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