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乖,刚刚被弄脏了,要洗干净。(开苞、cao宫、水中play (第1/10页)
入秋后,洛道的风带了颜色,所过之处,将青草绿树染得枯黄,再经几场寒雨,便得枯叶离枝,满目萧索。 冷清的山林里忽的响起一阵脚步声,那人跑得急,像是背后有索命之人在追赶一般,只能不顾一切往前跑,打破这山里的寂静。 脚步近了才能看见那是位姑娘,好像摔倒过,衣服发髻都有些乱,神情十分惊恐。她身后虽还没见到人,却能听见远处有凌乱的脚步声,追她的人不下十个。 她实在跑不动了,绝望地跪在地上,害怕地望着身后。就在这时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在她惊恐地挣扎中,靠近她耳边小声道:“安静,我带你逃出去。” 她这才停止了挣扎,转头看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眨了眨眼,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的袖子。 那个年轻人让她把鞋子脱了下来扔到一边,然后再背起她朝相反的方向逃跑。死里逃生,此时才算松了口气,她忍不住将脸埋在这人颈窝无声流泪。 天色渐晚,树林深处除了树木之外在看不见其他,风一吹,卷起无数落叶,在空荡荡的里林子里发出声响。 在这枯萎的世界里,深浅不一的黄是主色调,然而一抹白色却意外闯入。 那人一身蓝白道袍,衣边绞了银丝,绣上了精致的花纹,腰配葫芦,背悬长剑,远远一看仿若仙人。 走近一看却发现他颇为苦恼:白凌霜在这山里失了方向,兜兜转转一整天也没找到出路,见着天色渐暗,只能自认倒霉。想寻棵粗壮的树,先把这夜过了再说。此时已入秋,夜里少不得冷,他忍不住扶额叹息: “怎么又迷路了?” 只是他运气不太好,寻了许久也没找见粗壮的大树,然而运气又太好,往林子深处找树时看见了一户人家。此时炊烟袅袅,还见窗户里有人动作,似在做饭。 他赶紧整理了一下衣冠,走到院子前,朗声问到:“主人家在吗?” 不一会儿,那做饭的人出来了,走到栅栏前,反问道:“这位道长,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人长发披肩,模样清秀,穿的是万花谷的衣裳,袖子绑在双肘,左手带了一只皮质手套,上面还有一些水迹。 “贫道白凌霜,路过此山见天色已晚,不知可否借住一宿。” “在下家里只有一张床,贱内在里面休息,恐怕不太方便。”那万花弟子眼里有些闪烁,想拒绝他。 “阁下不用怕,贫道不进屋,只需一张板凳,在屋檐下暂歇一晚即可。” 白凌霜说得诚恳,万花抬头望天也的确不早了,在山里夜宿危险万分,更何况入秋后晚上也凉。各番考虑之下还是将白凌霜放了进来。 他将人迎到屋子里,嘱咐到隔壁是卧房,他夫人生了病不能见风,希望白道长不要打扰,白道长可以在这间屋子凑合一晚。白凌霜是纯阳宫的弟子,一向自诩武林正道,马上表示绝不会打扰到尊夫人。 万花做好饭菜后还招呼白凌霜一起用饭,饭桌上闲聊他才知道这万花弟子的名字。万花姓苏,单名一个衍字,原本是李渡城里的大夫,两年前夫人生了怪病,他不得已之下才带着夫人来这深山野林中隐居。 白道长见他用晚饭后又端了小份的进屋,隔着门依稀听到苏大夫温柔体贴的劝慰声,不禁感叹苏大夫好是痴情。 晚些时候苏衍从卧房里抱了几床被子出来,铺到拼凑在一起的长凳上,让白道长将就一晚。白凌霜卸了剑匣躺下,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太累的缘故,他很快就迷糊了眼,睡着了过去,连苏大夫出来泼洗脸水都没醒。苏衍见他睡得香,便将蜡烛吹灭回了房。 而房间里的场景却怪异得很。 房间里的床是四柱架子床,每个角落都点了一盏油灯,将屋子照得明亮如昼。床上躺了一个女人,她四肢皆被束缚,动弹不得,只能睁大了眼睛瞪着苏衍。 苏衍从一旁的桌子上取来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原本温柔漂亮的眼睛泛着痴迷,整个人带着一丝疯狂。 他将刀在女人身上比划,偶尔皱眉,不断游走,略带烦恼地向女人询问:“你说,我该从哪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