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漏 (第1/2页)
花同学,对于《玉胡鉴香集》的凝露香,还记得多少? 月怜轻柔的声音响在花家世子的脑中,他嘴里混着残酒,鼻中缭绕着忽浓忽淡的蜜香,脑子发着热,使劲儿想着方才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宴上三杯酒明明已经被拦下来两杯,可还是有一双手箍住了他的腰侧。哪有明着递上来的陷阱,他们哪敢?兵马之交过于生疏的名号便这么好使,所以宣师兄只带了自己和楚禺前去赴宴。凭着明雍一趟营造的贪玩顽劣的名头置换了那么多难以心安的小食,怎么能在整壶酒里孤注一掷?或者是酒杯……宣师兄喝了吗?我喝了多少?楚禺又喝了什么?世子实在是头疼得燥,合礼的衣领交叠出宣京的保守风流,像是吊绳一样勒的脖子僵硬。胡乱抓开紧束的衣领,腰上那一双手揉的更用力了,真是胆子大……世子有些恼火,最后一幕紧急演出一幅慌乱摔杯戏码,好歹是送走了宣师兄跟楚禺,自己也应该是跑了出来,那现在到底是谁,他们有没有安全躲避?一切问题掐头去尾零零散散充斥着脑海,世子难受死了,偏偏身上的手还在动,已经绕过散开的衣襟、手指摸进亵衣——登徒子,还敢欺到花家少主身上,我不教训你我今儿就不姓花——世子使劲儿眨着眼睛,眯着晃动的烛光在那双手里脱身出来,胳膊肘抵着人胸膛翻过去抓住,瞧清那张脸。 ……楚禺。花家世子有点泄气了,楚禺靠在他身上,本来被夜风吹的冰凉的手指在花世子衣服里好不容易蹭暖了,又失去了庇护的场所。花世子开始对着他耳朵喊他,潜意识里觉得这样会比较有用,于是一声又一声, “楚禺——楚禺!是我,醒醒!” 楚禺是停下来了,可整个人还是倒在他身上,手慢慢环住世子的后背,头低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回答。花家世子心中越来越疑惑,比如说,宣望钧在哪,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了,这些问题又一股脑蹦出来,可他除了喊楚禺的名字,其他话堵在嗓子眼里一个字也喊不出来,只有粗重的呼吸一阵又一阵。世子决定挣扎一下先从目前的情况里挣脱出来,他试了试挪开自己的屁股,可是纹丝不动,楚禺这时候的动作看上去没限制他的行动,但实则异位极其困难,世子心里快崩溃了,他扶着楚禺的头好歹让他抬起头来交流,身下也没停止挣扎,蹭过楚禺有些鼓胀的胯间,他心里戈登一下暗叫不好。这时候楚禺才抬起了头,眼睛紧闭着看不见神采,紧抿的嘴角像是忍得难受。世子轻轻拍了拍楚禺的脸颊,再试着喊他。 唔! 楚禺还是没有回答,松出手捂住了世子的嘴。 ……脑子快炸了。世子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又被迫返回到一开始刚清醒时候的情形,被压制在莫名其妙、噢,现在知道了是楚禺身下,莫名其妙的热跟头痛,加上又重新摸上来的手,这回倒是在胸前捂的热热的,揉捏起少年的乳rou起来。世子很想骂出来,被香熏地隐隐作痛的喉咙又只能喷出气音。早就在拉扯中磨蹭掉的裤子卷入世子膝下,似乎是有意为之,但现今就是接近半裸的世子跪趴着受折磨。 楚禺这个人吧,蛮力真是不小……世子心里暗暗数落起楚禺的桩桩罪责,楚禺的冷漠语气、楚禺的神态变化、楚禺的武力招式,世子有些慌乱,这样一个人现在完全压制着自己,而且宣望钧应该也在附近,就算中了烈药,自己也应该是把他们都送了出来。世子去够着那点烛火想再看看四周,楚禺神智还未清晰,只觉得人有要跑的念头,扣着腰直接去摸去下身限住他行为。世子瘫软趴下,命根被楚禺粗鲁把住的刺激太过强烈,一度冲开了他脑中的混沌。握刀练出的手指磨搓着尚还能说青春的小世子,在他的虎口里逐渐充血勃起,同带茧的手指根根贴合磨蹭,世子也被药香给迷住一样不自觉往他手蜷出的空隙里顶。 挣扎出的衣料稀疏声混着二人闷哼惊醒了被软筋散药困的宣望钧,他也尽力挣脱在最后一刻寻得这处隐蔽靠下瘫坐。可他睁开眼睛,微弱烛光不至于刺激久居黑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