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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耳朵 (第2/2页)
,眼中含泪,一副雨打梨花的模样。 傅宣平看了几眼, 伸手捏了捏傅霜的耳垂,又贴上去亲了一会才放开。 这次一边亲,一边揉捏着傅霜左耳。时而捏捏饱满rourou的耳垂,时而用指尖顺着耳廓软骨划来划去的,或者轻轻捏过软骨上那一层皮rou。 从傅霜小时候起,他就喜欢捏她的耳朵。 小孩的体温比他的高许多,平时抱着就像抱了个小火炉。 她全身上下就只有耳朵的温度稍低一些,这里没太多血管,长的也精致可爱。不像手和脚这些敏感部位,会被赋予其他奇怪的意义。捏捏小孩耳朵,最多只会被认为是长辈对晚辈的喜爱宠爱。 从前耳朵被捏,傅霜都没啥感觉,有时候觉得被烦到了,甩甩头就躲起来了。 这次不同……师父…他……他在吃我的耳朵……傅霜羞得脚指头都蜷缩起来。 左边耳朵还被师父捏在手里,上一秒还在和自己亲吻的唇,下一秒就亲上了自己的右耳。 嘴唇贴着耳廓,先是落下了几个吻,接着他伸出舌头,用舌头代替手指,细细沿着软骨描绘耳廓的形状。因为刚刚接吻过,傅宣平染上了傅霜的温度,比平时高许多,反而让傅霜觉得耳朵被烫到了。 “啊!” 突然,傅霜惊呼一声。 原来傅宣平把她小半个耳朵都咬到嘴里,像是恨不得吞下去,他不轻不重地咬着,偶尔含在嘴里舔舐,发出啧啧的声响。 中途,他还试图将舌头伸到耳孔里。 傅霜差点没哭出来。 吓死她了!她都快以为自己变成了一只小田螺,要被师父一口嗦没了! 那个感觉太可怕,头皮发麻,魂都要被他吸出来了。 害得傅霜一直往一边缩,傅宣平见了她那惊恐的小模样,才闷笑着放弃。 放弃是放弃了,不过是换了种手段。 咬住小徒弟的耳垂,含吮着,用尖牙叨住慢慢地磨,直到她整个耳垂都充血绯红。 原本就被亲得晕晕乎乎的,这次她更是她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从耳朵,到脖子,再到那一侧手臂,像是有千万只蚂蚁爬过,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是要被吃掉了吧? 是被吃掉了吧? 傅霜怀疑自己的脑子已经没了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