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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工作。”郎一衡小声说了一句，然后又看了顾成川一眼，绕过他走了。

那天之后，顾成川去那家酒吧的频率更高了，他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但就是想看见郎一衡。

郎一衡一开始还以为顾成川只是单纯的搭讪，时间久了总觉得哪里不对，那天他终于鼓起勇气去问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在盯着自己看的顾成川，“你是不是喜欢我？”

顾成川被郎一衡这么直接的问，居然一下子红了脸。

郎一衡又笑了，他凑近顾成川的耳边小声说，“这家酒吧的老板也喜欢我，可我不喜欢他，要不你假扮我男朋友吧，好让他别打我的主意了，好吗？”

顾成川感觉着耳边郎一衡说话时拂过的热气，心突然开始“怦怦”地跳起来。酒吧里开始越来越吵，不知道是谁撞了郎一衡一下，一下子把他撞进顾成川怀里。顾成川把他接住，就像接住一只小兔子。

后面的人又挤过来，顾成川低头看着在自己肩膀上被挤得蹭来蹭去的那颗小脑袋，轻轻说了一声，“好。”

郎一衡突然抬起头来，眼睛眯眯地又笑起来。

酒吧里偶尔有些难缠的客人，每次不管是不是郎一衡的错，他都会耐心地跟人道歉，顾成川看着总觉得不是滋味，在又一次有客人对着郎一衡无理取闹的时候，顾成川直接黑着脸把人拉出了酒吧。

郎一衡的衣服刚刚被客人洒到酒，此刻还湿着，顾成川看着郎一衡胸前湿湿的印记，衣服贴着的那一小块皮肤好像没有遮挡的暴露出来，心里突然觉得难受。

“你以后别来这种地方打工了吧。”顾成川跟郎一衡说，“我不喜欢你受这种委屈。”

郎一衡低头擦着胸前脏了的地方，听顾成川这么说抬起头来看他，小声说，“我不打工哪里来的钱，又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怎么就受不了这种委屈了。”说完也不看顾成川就要往酒吧里走。

顾成川突然抓着郎一衡的手腕把人拉了回来，然后抱进怀里，他紧张地说，“你别回去，我打工养你好不好，我做你真正的男朋友好不好？”

郎一衡被顾成川慌张的语气逗笑了，他抬起头来盯着顾成川的眼睛，跟他说，“我不好养的。”

顾成川看着郎一衡那张纯情无辜的小脸，心突然跳慢了两拍，“小兔子都是吃草的是不是？哪里不好养？”他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轻轻地亲郎一衡的嘴，郎一衡也不躲，嘴角弯弯着让他亲。

他们在一起之后第一次去郎一衡家里，那天顾成川买了大兜小兜的东西，说要给郎一衡做好吃的，郎一衡蹦蹦跳跳地在前面带路，顾成川拎着东西在后面跟着他。

郎一衡很喜欢穿白色的衣服，从认识他到现在，他所有的衣服差不多都是白色的，郎一衡本来长得就白，再穿白色就真的很像一只小兔子。他现在穿着一件纯白色的卫衣，那卫衣的帽子上还有两只耳朵，看上去可爱极了，顾成川看着看着，就想去揪那耳朵。

前两天下了雨，地上湿湿的不好走，顾成川走了一会儿，突然想停下来抽根烟，他靠墙站了，郎一衡回过头来，想去接顾成川手里的东西。

顾成川躲了一下，说，“不用，我一个手也能拿。”说完就把右手的东西换到左手上，然后空着的手去兜里掏了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出来。

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