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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求您让我高潮......”楚月盈跌坐在床上,腿间正对着手心的位置,滑进更深处的跳蛋正抵着她敏感的地方,于是身上冒出一层薄汗,简直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可以。自己把跳蛋取出来,躺到床上,用震动棒解决,今天到此为止。”顾怀南托了托镜框,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自己起反应的部位。 楚月盈在迟迟不得高潮的昏沉中倒在床上,摸索着够到跳蛋的牵引线,颤抖着取出,随意扯来纸巾垫了丢在一旁。 被控制高潮后的快感总是猛烈的。她胡乱摸到震动棒后就自顾自去了好几次,连顾怀南什么时候挂断的视频也不知道,从失神的余韵中缓过来时已经四仰八叉躺了许久。 胸口的乳夹早已在混乱中蹭掉,牵着身体链陷在被褥里。她慢慢把腿环解了,就着衣襟大敞的状态挪去浴室,路过全身镜时忽然停住脚步,对着自己潮红未褪的身体打量,回头望见凌乱的床褥和床头柜上撂着的道具。 顾怀南不在这里,但仿佛处处与他有关。 她从高潮后的恍惚中品出一丝微妙的思念。 突然很想见他。 再见面已是十一月中旬。楚月盈终于又迎来三月一度的周假,在家休整了一天,收拾妥当去和顾怀南见面。 前两次开房都是顾怀南订的酒店,这次就让她选吧——顾怀南对她的要求并不反对,他们见面的花销基本AA,楚月盈也不会做出突破二人经济承受能力的选择——于是地址选在靠近W市东湖的一处连锁酒店,直接定了三天的房。 两个月没见,谁都没等到晚上。下午三点,顾怀南到楚月盈住处附近的地铁站和她汇合,随后一起坐公交慢慢晃到东湖附近。 十一月的W市已然入冬,午后的阳光透过公交车内的鹅黄窗帘洒在楚月盈发梢和顾怀南肩头,泛着柔和的暖意。 工作日午后的公交车乘客并不多,越接近东湖人就越少,到最后只剩他们。 离目的地还有两站,楚月盈忽然凑近了些。她探身在顾怀南并未锁屏的手机上翻找片刻,在他略显迟疑的眼神中点开跳蛋的远程控制小程序,轻车熟路配对连接,又将手机塞回他手中,抬眼时含着狡黠的笑意。 在这次见面之前,除了照例对道具和流程的交流,顾怀南并未提前布置任务。 “是惊喜,”她招手示意顾怀南侧耳来听,声音极轻,在旁人看来与寻常青年情侣的窃窃私语并无分别,但耳语的内容却在暧昧中越了界,“打视频的时候看你好像很喜欢玩这个。” 像竖起尾巴主动来贴贴的柔软小猫。 当绿灯亮起,公交车在目的地东湖站前最后一个十字路口启动时,顾怀南启动了跳蛋。 身旁的楚月盈压抑着呜咽、揽着他的胳膊靠在肩上,口罩与长发遮掩下的眼尾渐渐泛了红。 公交车在东湖站停靠,司机师傅在温暖的阳光里伸了个懒腰,从后视镜瞥见车上最后的两位乘客牵着手下了车。 ......那穿着浅粉针织连衣裙的姑娘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啊?不过她男朋友就在旁边挽着,应该没什么事。司机目送两人下了车,收回目光,关闭前后车门,前往下一站。 身体没有不舒服,只是躁动得坐立不安。楚月盈挽着顾怀南的胳膊,默默将宽松的长款针织外套往下又扯了扯。 顾怀南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从一开始就突然开了震动最强的几档,后来又换了随机模式,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坏心眼子都快溢出来了,短短几站就把她玩高潮两次,下车时还装得一副正人君子贴心男友模样,呸。 才下午四点,时间还早。两人先到酒店办了入住手续,安顿好行李——在此期间顾怀南还颇为贴心地暂时关停了在楚月盈体内作乱的跳蛋——然后在东湖边闲逛。 路过湖边餐厅时顺便吃了晚饭,几道简单的家常菜。楚月盈坐在夕阳里很认真地挑鱼刺,还执意喝了点酒,一小杯,不到十度,面颊飞上好看的浅粉,但坚持自己不会醉倒。 她是舞蹈特长生出身,深知酒精带来的麻痹会使身体平衡失调,未成年时不曾接触,考入舞蹈学院后更是受环境影响极少饮酒,故而酒量不好、容易上头,但绝不至于喝醉后睡着。 行吧,难得放假,想喝就喝点。顾怀南没拗过她,也不阻拦,自己点了杯柠檬茶。 饭后沿着湖边走回酒店,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