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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事件再次发生,本帝不介意拧下他们的脑袋踢入九炎深渊!”老乌深吸一口气,果断地回禀了一个“是”字,又一溜烟消失不见。地裂里的恶鬼奋力往上爬,阴差们挥着锁魂链,哭丧棒,前所未有地积极拖拽着恶鬼回冥界。他们知道他们的冥帝大人正在他们的头顶上,如一根定海神针,维护着冥界的稳定。阮洋坦然回视着虚一多毫无掩饰的嫉妒和仇恨,戳了应书怀腰间一下:“你看你的桃花债,惹出多少事来!”应书怀准确地抓住阮洋的手指,递到唇边吻了一下:“倘若你早日与我成亲,哪会有这么多烂桃花?”听到“成亲”这个古早词汇,阮洋只觉手指尖猛地腾起了火,瞬间顺着脉搏烧到了耳朵尖,立马抽回了手指,往前推了应书怀一把:“去去去,自己惹的桃花自己斩了。”话虽是这么说,阮洋却清楚虚一多对于应书怀不单单是情爱痴恋,他自有自己的野心雄图在。将应书怀推了出去后,忍不住心又提了起来。应书怀好笑地点了点阮洋鼻尖,温柔地低语:“等我一下。”话音刚落,应书怀面朝着阮洋笑着,腾空而去。阮洋一愣就要大骂应书怀这个沙雕,怎么可以把后背空门暴露给敌人。谁知,应书怀反手握住长剑极速往后刺去,速度快得只在半空中留下一片片残影。亲手将自己撕开来的虚一多勉力向上一翻,应书怀长剑点地,借助弯曲的剑身将自己的身体向上一送,如藏锋已久的利刃出鞘,带着嗜血的渴望和杀意,追至虚一多身后。长剑横在身前,散发着幽幽紫光。一手揪住虚一多的后衣领,一手挥剑架在虚一多的脖颈间。应书怀握剑的手往外一抽,轻巧地落回地面上。手中长剑经过鬼气的洗礼,紫色光芒愈加鲜亮。“砰——”玄色的衣袍随着应书怀秋风般落地的身形而轻盈扬起,最后俯首贴耳地垂下来。一同落地的还有虚一多无声张合着嘴的头颅,和瘫在地上的身躯。应书怀踱步到虚一多的头颅面前,丝毫不理会虚一多的眼睛,嘴巴想要强烈表达的意愿,无情地将滚动的头颅踢向地裂中。“嗡嗡嗡——”在地面的一阵震动后,地裂重新合并,恢复如初,没有一丝之前开裂的痕迹。虚一多的身躯化成一滩乌水,与早已看不清印纹的生门印融成一片漆黑。应书怀徐徐走向阮洋,每走一步,墨色长发就短了几寸,玄色衣袍就淡了几分,直到停在阮洋面前时,又恢复成温润如玉,戴着黑色细边眼镜的应教授。“停!”阮洋抬掌止住应书怀想要揽他入怀的手臂,提醒道:“抱过其他人的怀抱,不许抱我!”应书怀想起之前为了迷惑虚一多,曾搂过虚一多的肩,又见眼前的阮洋气鼓鼓决心要计较的样子,颇感无奈地牵起阮洋的手,低声哄道:“好,我们先回去洗个澡。晚上请你爸妈吃个饭,正式见下面,接下来还有好多事要忙呢。”阮洋莫名奇妙:“嶓冢山叛逃的鬼魂不都抓回冥府了吗,你还有什么事要忙啊?”应书怀:“婚事。”老沈探出手朝着应书怀和阮洋远去的背影挥了挥,正要喊出的话堵在喉咙眼上,只得讪讪地朝高胖问道:“那个,我们这个时候上去打搅人家好像不太好吧。”同为老光棍的高胖同一时间拥有了电灯泡的自觉意思:“不好,不好。小年轻嘛,我们可以理解。走,喝酒庆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