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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 (第2/2页)
闻言,却好整以暇,慢慢理了通袖子,方向他行礼,道:“在下京兆府少尹,赵元直。”“赵元直,你是第一天上任不成?就没听过‘辜玉清’三个字么?”赵亭闻言却笑,“在下当然知道辜府牧的表字,只是他眼下离京探母,府中诸事皆由本府做主。”那余丈川听闻此言,倒抽一口冷气,失声道:“离京?”“正是,余公子若一意孤行,本府只好差人将你按罪论处。先打二十板子,再上了枷押进监牢。我想,余国舅的手再快,也快不过京兆府差役的一双腿。”余仞听罢,知他所言非虚,禁不住冷汗涔涔,这才是真晓得怕了。他连忙让人放开盈珠,又呼哨一声,骑上马飞也似的逃了。赵亭见那背影消失在街巷尽头,骤然长出一口气,顿了片刻,忙扭头去看盈珠,关切问:“你没事罢?”盈珠揉了揉胳膊,觉得无碍,只不过惊魂甫定,尚心有余悸。她点了点头,刚想道谢,却见那人兀自抚着胸口,一叠声说:“骇死我了,骇死我了……”盈珠闻言,掌不住露出个笑来,暗道这人方才好大的口气,原来都是装出来的。即便这样,她还是欠着身,施施然向那赵亭行了一礼,口中称道:“奴家盈珠,谢明府救命之恩。”而赵亭实然也唬得不轻,半晌才缓过神来,摆手说:“不必不必,只是你到底要罕出门些,免得又被那余仞拿了由头。”那赵元直生得眉目宽和,他说这话的时候,虽然一板一眼,却字字诚恳热切,不是虚言客套。而那双不算好看的眼睛里,熠着三分担忧,七分宽慰,教人莫名心中一暖。盈珠因着今日事事不顺,一腔子委屈无可奈何,此时听他温言细语,便不禁红了眼眶,险些落下泪来。赵亭见她生得冷艳妖乔,本有些忌惮,生怕她狡诈难缠,要赖上自己。但此时见她竟抿着嘴唇欲哭不哭,不知为何,反生一股又怜又爱的感情。正两厢微妙无话,就见李全慌慌张张的奔将出来,而那王大公子领着玉山也急忙往门前走。赵亭见了,笑说:“几个登徒子,刺了她几句,便急了,嚷着要你们撵人……”那王大公子见了赵亭,也是一愣,暂且搁下盈珠的事情,道:“赵少尹要来,何不差人通报一声,我等竟又怠慢了!”赵亭闻言却笑:“我又不比你王伯飞,家里哪有那么多人手,这赶车的还是我堂弟呢!”众人听了,又见那车边一个瘦高少年,五官与赵亭十分相像,正愣愣的看着园内,便掌不住纷纷大笑起来。而盈珠见此事已歇,便也就坡下驴,不再提那余丈川的名字了。只是,究竟对赵亭这个人,留了几分念想。作者有话要说:玉山:皮这一下很开心!第20章第十九回话说二月二十九日,赵亭因王进之邀赴锦园小坐,却遇上了余丈川强抢盈珠。他出面救下了,但忖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未对王进玉山二人言此间经过,只打了个马虎敷衍过去。幸而王进等人未及细想,余仞回家又抱怨无果,便这样不了了之。三人在琳琅阁饮茶谈笑,直谈到黄昏薄暮。赵亭为人豁达宽和,又能包容,是以众人虽对他不甚熟习,一番交谈下来却如故友一般。只是,那赵亭未免是个呆子,无意间问了一句:“王备身与玉山公子,是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