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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6 (第1/2页)
么对我这么关心?因为我是你的娘!她是想着你,你懂不懂!”“你的脑子呢?你整天到底都在想着些什么!”宛如一道醍醐从天突然灌顶而下。聂载沉的心陡然跳得厉害,砰砰跃动,几乎要从胸腔里蹦了出来,后背更是沁出一层热汗,带着盐液的汗浸着破了的皮肤伤口,整片后背又辣又痛。他浑身的血液却烫了起来,从地上慢慢地站了起来。聂母已是擦去眼泪,冷冷地说:“我听你刚才的口气,什么她心血来潮,怎么,她以前还逼着你非要嫁你不成?我呸!你哪来的脸怎么这么大?我可不管这些!那么好的一个囡,我看她是伤心至极了,就是你对不起她!”聂载沉低头,一声不吭。“我告诉你,女人心软的时候很软,真狠起来,没你男人什么事!我也懒得问你到底是怎么道的歉。养了你这么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窝囊儿子,我是没脸替你向她求情了。就算她看在我这老脸的面上和你和好了,心里怕也是有疙瘩。”聂母拿起先前在做的那件小衣服,低头,继续缝着最后的几下针脚。“我不逼你,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要是等不到她叫我一声娘,你这辈子也不用给我娶什么媳妇,打光棍到老好了,我眼不见心不烦!”聂载沉的呼吸渐渐粗重,看着低头做针线不再理会自己的母亲,忽然一把抄起刚才脱下的衣服和那个放下去还没打开的随身箱,扭头转身就走。“站住,你干什么去?”身后传来聂母的问话声。他停步,转过头:“娘,我明白了!我这就回去了!”聂母看了眼他他背上的伤,皱眉:“大半夜,黑灯瞎火的刚回来,再急也急不了这么一夜。明天再去。”说着放下针线,起身去拿伤药。聂载沉见母亲这么开口,只得压下心里那恨不得立刻飞回到她边上去的念头,哦了一声。聂母拿了伤药回来,打了盆水,叫儿子趴在床上,拿针替他挑去留在皮rou里的荆刺,最后替他上药,见儿子背上血痕道道,皮rou肿胀,自己刚才气头上,下手是狠了,恨铁不成钢地叹气:“你从小到大,我这可是第一回打你。你要是能吃个教训,哪天给我把儿媳妇再带回来,你也不算白挨打了一场!”聂载沉闭着眼睛,趴着一动不动。他忍着痛,当晚睡了一夜,第二天,带上母亲给的伤药和叮嘱,在微明的晨曦之中,再次踏上了返回的路。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我文里男女主做事前男主没有洗澡的吐槽,我其实以前解释过哈。其实我们都知道,现实里没有一夜七次郎,除非男的有亢奋症,那是病。但在小言里,却是咱们男主的标配。这个洗澡也是一样。情绪和情节到了,我不能强行插入特意写一句两人先去洗白白再来是吧,这是语言和环境要求下的结果,所以大家也别那么强迫症较真哈哈哈,咱们生活里注意就OK啦。☆、第71章这一趟从广州到太平,再从太平回来,他只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这一日,广州终于就要到了,临入城前,聂载沉却又犹疑了下,最后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绕道,先往古城去见白成山。白成山人虽在古城里,但每天的时事大报都会在次日准时送到他的手上。他早在报纸上见到女婿南京之行的报道了,傍晚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