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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答了一声，停了一会又补充道：“也不完全是！”

刚才陵接到木香的电话，通知他警方已经确定了凶手，那是陵的父亲在逃亡途中结识的两个“朋友”，也是无业的流浪人员，现在还无法确定他们的踪迹，但已经发布了全国通缉令，相信很快就能有消息。

但是很奇怪，这个消息并没让陵很高兴，挂了电话的他简单把事情告诉了寒，就自己跑到阳台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现在是冬天，外面温度很低，寒有心想喊陵回屋来，却怕他不肯，陵有时候倔起来也是可以的，干脆走到外面，和他站在一起，好歹也能挡点风不是吗？

“如果，那些钱能找回来，你会选择退出吗？”寒对此心情很矛盾，无论从普通朋友还是从恋人的角度，他都应该希望陵退出，但，如果陵真的有一天从这个圈子里退出去，寒却很怕自己会和他越行越远。

“会。”陵给了寒很肯定的回答，“我不认为这是个久留之地，不过一直没想好退出以后要干什么，能去哪里。你想过吗，寒？”

“没有，”寒低声说，“不敢去想。”

陵沉默了许久，“那就不想了，反正还早，我从来没对那笔钱抱有什么奢望，还是自己还实际些。”

“好，不想了，我们来解决一些实际点的事情吧！”寒笑了，亲昵地亲了亲陵的耳垂。

“很痒！”陵微侧过头，斜睨着寒：“实际一些的事情？对了，我想打耳洞，你明天陪我去，好吗？”

“不是吧，耳洞有什么好打的？”寒对此有些不以为然，最重要的是，这样会剥夺他含陵耳垂的乐趣。

“那天看到对耳环，样子挺新奇就买了，不打耳洞不就浪费了吗？”陵伸手拽住寒的左耳：“而且你不是也打耳洞吗，还不止一个。”

寒的耳朵上有三个耳洞，但除了最下面的带着非常宽的银圈，其他的都只穿了个简单的耳钉。

“你买耳环了？带来没有，我看看！”寒很好奇是怎么样的耳环能入得了陵的法眼。

“我找找，应该是带来了的。”陵和寒一起进了屋子，开始在自己的包里翻找。

“啊，在这里！”陵拿出一个小袋子，递给寒。

耳环比较长，是吊坠式的，样子如同一根弯曲的兽角，华丽而大气，陵戴上应该很好看，但寒还是十分不满，因为这耳环竟然有两个！

“你两只耳朵都要打耳洞吗？”寒哭丧着脸问陵，“我们打个商量，只打左耳好不好？我也只打左耳的。”

陵有些疑惑地看着寒，自己没说两只都要打啊，他干吗那么激动？

但寒会错意了，以为陵的沉默是拒绝，马上就不干了：“不管，你好歹也要留一只耳朵给我，如果你真的两只都打耳洞，那我。。。。。。我就去刺青！”

听了前面的话，陵才明白寒的意思，刚想骂他思想复杂，却在听到寒后面一句话时，忍不住笑出声来。

“刺青吗？好主意，我来帮你选选图案吧！”陵眼睛在房间里打了个转：“刺个包子上去不错，苹果也可以，要不然来个糖果也可以！”

“陵！”寒的声音已经快变成哀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