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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第2/2页)
br>景行一边上前推着江其琛的四轮车,把他朝外领,一边说:“陆鸣哥去给爷抓药了,他说路远,这些得备着。”江其琛不自觉的皱了眉:“这事让下人去做就是了。”话音刚落,便见陆鸣提着几个纸包走了过来。他们都见惯了陆鸣穿黑衣的模样,很少看他打扮的这么素净,不由的眼前一亮。陆鸣的模样生的好看,自打江其琛头一回在林子里见到他便知道,待他长大以后指不定是个祸国殃民的男狐狸。无奈陆鸣却是剑走偏锋,丝毫没照着江其琛的预期发展,模样倒是越来越出尘,那性子却也一年比一年阴冷。陆鸣把药塞进景行怀里,便从他手中接过四轮车的扶手,自顾自的把江其琛往外推去。景行头顶三道黑线悠悠划过,心想:“得了,我就是那下人。”陆鸣推着四轮车在马车前停下,景行正大包小包的往车上运东西。马车很大,黑楠木的车身,车内四面裹着淡雅的米色丝绸,门前窗口落着白色的轻纱,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鎏金软垫。车正中央端放着一尊木质的三角几,几上摆了一顶精致的小香炉,沉水香袅袅的烟雾从中升起。陆鸣看着江其琛面色一凝。江其琛正犯着腿疾,自然是无法自行上车的。可若叫他抱江其琛上去,他又觉得有些僭越。其实,在那些旧日时光里,陆鸣也曾在江其琛身旁伺候过一阵子。只不过那时他一心只把他当作是主子,没有别的念想。可随着年月的推移,往日那份情谊变的不再那么单纯,陆鸣便刻意的减少了与江其琛的亲近。守着那一道底线,坚定又固执的站在他背后。可眼下,他又不得不逼迫自己作出决定,哪怕这个决定在旁人眼里是那么微不足道。陆鸣沉默片刻,刻意避开江其琛的目光,沉声道:“爷,得罪了。”随后,他弯下腰一手勾住江其琛的肩膀,另一手从他膝下穿过,稳稳当当的把人抱了起来。江其琛惯用的沉水香一溜烟窜进陆鸣的鼻腔,又迅速向他的四肢百骸蔓延开。陆鸣觉得自己的神志有片刻的模糊,他忍不住想看一眼怀里的江其琛,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却正好对上江其琛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那双眼的主人正看着自己,眼光澄澈透明,毫无波澜。陆鸣心头顿时像是被一盆冷水浇过般冰凉,他匆忙撇开头去,再不敢看他一眼。那肮脏的感情简直让他无地自容。“鸣儿,你可是不舒服?”江其琛一句话甫一出口,便感觉抱着自己的身体一顿。陆鸣轻手轻脚的将江其琛放在铺的厚厚的软毛垫子上,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声音比往时要沙哑几分:“好像是染了风寒。”江其琛素来只当陆鸣是个孩子,想起他昨日还受了伤,便真当他是染了风寒。待景行一屁股坐上了马车,便对他说:“景行,鸣儿似乎是染了风寒,回头给他煎两服药。”“啊?好。”景行这边屁股刚挨着座儿,又叫自家主子使唤了一回,心里一阵纳闷:“晨起看陆鸣哥练功的时候精神的很呐。”江其琛此行甚是低调,身边只带了景行和陆鸣两个人外加一个车夫。这一路上,江其琛的腿疾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