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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罂粟花 (第2/2页)
就只好尽数冲刺发泄。 guitou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敏感,强烈的爽感一波不平一波又起像要冲垮脊椎与肌腱,还潮一想到她穿免脱蕾丝翘坐在板凳上一股sao劲的样子、现在与她的温度、体香交织缠绕在一起,简直跟烧昏了头一样、血脉都在沸腾,心火燃烧,浑身意念合一、所有的力气都骤然聚积,性柱体像是有了生命变得狰狞、勃发、贪婪而渴求。 要她……太想要了。 这次cao够了下次还要。 徐露几度快要被他箍到窒息,他像蟒蛇在做吞取猎物前的斗争,令人几度绝望、颤抖无力、哭喊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你……”他每一次挺身她就会被迫痛吟一声,臀骨被撞震到酥麻、不得动弹。 不是不懂得心疼,是顾及不了、且暂时没必要了。 还潮终结在徐露身上的最后一下,伴随着激烈抖动与痉挛,一股温热浊白在她条件反射瑟缩时射向深处—— 双乳还让他扳握在魔爪中,瘫软地、甚至庆幸在晕过去之前等来了他的射精。 还潮咬住了她颈部肌肤、疲惫粗笨呼吸着与她有关的空气,心里像盛开了一片罂粟花,令人身心沉醉。 徐露带着声嘶力竭后的哭意嗓音:“我想上个厕所……” “尿床上,我让他们收拾。” 徐露难为情,无论如何也是做不到躺着直接尿的。挣脱了他的怀抱,缓慢、颤巍地挪到床边。 她俯身的样子更有了一丝母性,眉眼在夜灯的照耀下,还潮只觉得很美,那是与亵渎后完全截然相反的一种眷恋,目光在她身上舍不得移开,“阿妈——” 意识到自己脱口说出毫无事实根据的词汇,瞬间清醒,咽下窘然,索性下床将她拦腰抱起。 “走吧,正好我也想尿。” 看着她在浴室处理完他内射在她体内的脏东西,还潮转身走进了卫生间。几分钟后出来穿好干净内裤,回到床边,搭话道:“你叫什么名字?” “露露。”她不曾把真名告知给陌生人过。 还潮拉灯上床,屈膝,凛然的清冽气息凑她极近,他哑笑说:“你几岁,还取这么嫩的名字。” 徐露的眼眶仍旧红着。下体的痛虽然在缓慢恢复,神情却困顿无比,没有任何表达欲。实在不知这样的毛头小子缘何会中意自己上床,说代沟有代沟,体力更不是一个匹配量级的,还一开口就是7天,现在看来令人绝望到大彻大悟。 还潮解决了裤裆之事,逆鳞开始消退,伸手将她揽向自己,被窝里顿时舒服得简直不要太惬意,当她软绵绵的一对奶压贴过来,身下之物又有苏醒迹象,还潮头一次乖巧懂事得像个狗。 “明天出去shopping,什么都依你。开心不开心?”开始施舍甜枣。 “嗯……谢谢老板。” 还潮哄似地亲她一下,一切就等同于烟消云散,“睡吧。” 一看就是对女人的惯用招数,虚情假意当不得真,油腻。 还潮睡了又醒,才凌晨2点,手机重新开机,里面已经有几十个未接来电,他打开电脑,忽视了祥达叔打来的,一边打开网站看数据大盘,一边把信息摘要拷出来,施文锡急得火烧眉毛,把所有跟过的资料都发过来给他了,倒有妥协推脱之嫌。 还潮问阿门,可以一边工作一边zuoai否,阿门想贬他滚。但要是换个语句,问zuoai的时候还想着工作有没有错,阿门只会陷入沉思。 所以真论事业批,还得看还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