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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rou虚妄而钢铁亦然(阿发)(本该是铁手) (第6/6页)
,效率低下会导致焦躁,如果机械真像他们声称的那样可靠的话迟早会诞生怀疑。他愿充分享受这些微弱而珍贵的情绪,并有足够时间体验一切。 可惜冷酷的帝国人缺少类似情趣。 “我们没时间在这嬉戏。”帕泊斯以这句话作为结尾,站起身,拉扯整齐兜帽和脏兮兮的衣服下摆,再次俯身跪在星际战士双腿间,引导yinjing长驱直入那潮湿紧窄的容身之处。 没有任何浪漫和想象的余地,因为他在短暂得不可思议的时间内又连续高潮了七次,试图叫停时,火星之声因被多次打断的愤怒发出清晰的齿轮咬合声。 “已经空了。”蒙代尔为自己辩护。 帕泊斯怀疑地看着他,有什么东西用力捏了捏他疲劳的蛋蛋。 “错误的,这远未到达你的生理极限。” 他应该及时抽身吗?似乎没必要。被情绪霸凌的钢铁之手也不可能在这时候逃跑。他可能确实有些能供压榨的潜能,但不会太多了。他在黑色盔甲的庇护下背诵铁之信条,帕泊斯抽空帮忙修正了一处语义错误。 蒙代尔拒绝统计自己在两标准时内射了多少次,他的小兄弟被无情地反复玩弄,最后只能流出少许清液,从头到尾都失去了活力。从未如此有节制地被连续拉入高潮的深渊,身体的一部分暂时离他而去了,只剩纯粹的空洞。 蒙代尔联想到很多不太重要的问题,帝国阿斯塔特真的没有性欲吗?黑暗机械神教榨干新兵的流言中到底说的是哪种榨干?他是不是应该找那些和沉迷享乐的同伴增加点经验以免像个处男一样一碰就射? 传言只是传言,因为被那些牧师拉走的新血们多数能完好无损地回来。但那个与黑暗机械教相关的传言变得无比可疑,恐惧之眼里一直缺材料和信息,什么都缺,所以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 好在帝国人是仁慈的,懂得适可而止的,不会做出用一阵电流贯穿他大脑,让被耗尽的器官再次起立这般行径。 帕泊斯放过这再也硬不起来的东西,直起身,面孔流动重塑成充满诚意的微笑,光环中充斥着满足。蒙代尔一时不能确定这种满足从何而来。 智库的整套盔甲和外袍在动身前才被仆役清洗过,那几块布料早被穿戴者射出的东西打湿成一团沉重的纤维,与火星之声的外表形成鲜明对比。另一人的衣服和外壳似乎是防水的,任何糟糕的液体都停留不了太久,沿着身体外轮廓滑落至地面,除了少许没及时滴下的痕迹,帕泊斯本人干净得像无事发生。 “差强人意。” 帕泊斯评价。 透过动力甲头盔的镜片,他能看见地上微薄的血迹,在寻锈者仅存的有机部分被撕裂时落在地表。他还能看见帕泊斯脸上残留的微量jingye,这没让他感觉好一点,火星之声只是全身沾着jingye的味道,而味道来源则全部原封不动地回了他本人身上。深色动力甲上沾满刺眼的黄白色痕迹,就像他脚下的地板,如同他在过去两小时中站在此地用一个非常小的杯子不断自慰然后倒在盔甲上一样。这听起来像是即将被亚空间瘾君子诱拐的傻子干出来的傻事,也许他们也不会。他从未见到自己战友这样丢人,也不希望自己有类似形象出现在人类、恶魔或异形面前。 “我们该离开了。帮我带上这些孩子。”帕泊斯帮对方穿好动力甲,向西卡利安的尸体示意。 蒙代尔捡起自己杀死的护教军,把他们一块块抱在怀里,其中半个脑袋正面朝上,圆滚滚的目镜黯淡地对准天花板,偶尔有蓝光在镜片后闪烁。 地板上的可疑痕迹不知何时被抹除了。他听见帕泊斯对这些尸块念诵简短的二进制祷文。 “他们将继续侍奉万机神。”帕泊斯对他说。 他跟随在火星之声后方,如阴影般避开每一个巡逻人员,监控阵列的机魂在技术神甫的感召下假装什么也没发现。寂静小道将他们带回美杜莎的地表,冥狱圣父在远处等候,出于隐蔽行动的需要,它没有踏入拜死教的领域。 帕泊斯转头,西卡利安刺客纤细的残骸在他脚边堆成一大团金属骨架,除此之外,再无卡古拉氏族智库存在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