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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暮洁 (第4/5页)
。 “我瞧着你如今这幅打扮模样,竟有几分娇俏的小寡妇模样。”崇应彪嬉皮笑脸道,欲再次上手,“别说殷郊了,就是我看着都着实有几分着迷。” “怎的,你如今不单要耍原先那套强盗的把戏,还学起流氓做派来了?你要是脑子被殷郊打坏了就回去好好躺着,别出来到处晃悠。” “你还真是个只懂舞刀弄剑,成日里就知道骑马射猎,头脑简单的莽夫啊。”姬发拿手拍了拍崇应彪的脸,带着几分嘲弄的笑意,“酒rou还堵不住你这张臭嘴,莫非你那张嘴,是粪坑不成?需要大粪才塞得住?既然不会说话你就趁早闭嘴。 “你平日对殷郊也这么说话?莫不是他就喜欢你这种性子,不过该说别说,我还挺喜欢。”崇应彪玩味地看着姬发,看那张生得温驯的脸夹杂着怒意却还故作矜持,倔强隐忍的神情写满那双透亮的双眼,他就忍不住想要进一步激怒他,看着那张总是克制的脸,崩坏、失控、发狂,最后大打出手。 “殷郊那小子可是把你当块宝呢,你和殷郊成婚这么久,可有行过······床帏之事啊?”说着动手抓住了姬发的手腕,被他愤愤地甩开了。崇应彪非但不觉害臊,反倒刻意抬高了声音,凑到姬发的耳边,“我看殷郊行军打仗在行,这种寻欢作乐的事上他就是块木头。不如······同我先享这鱼水之欢,太子妃?我肯定比殷郊,更懂如何让你快乐······” 姬发瞪着崇应彪,觉得真真是厌恶至极,手摸到了腰间殷郊给自己的佩刀。 “是跟我去马棚,去营房······”一边说着一边动手要摸姬发的脸,“还是去你们的寝宫啊?” 剑刃射出一记刀光,殷郊提了鬼侯剑直直往崇应彪劈去,脸上表情几近扭曲,手上铆足了劲似是直接要那小子血溅当场。崇应彪躲避不及整个人被冲力推倒向后重重摔去,撞倒了一排排的木锜,跌落在地上,刚换的衣服顿时裹了尘土,连着亵衣都跑了沙土进去,滚了好几圈,磕到边上的石砖才停下。 崇应彪吃痛,见来人怒目圆瞠气势汹汹的样子,崇应彪恨意登时涌上心头,双目红赤,双腿战战地从地上爬起来,拔了剑就迎上去。 —— 姬发望着眼前鼻青脸肿的殷郊,旧伤未愈没几天又添新伤。 “这是你短短几天内,第二次跟崇应彪动手了。” “第一次不是······”殷郊忙要遮掩,不幸牵动了眼角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别装了,那天听你讲我就知道是他了。他的为人做派,我还能不知道吗。” 殷郊闻言,心里头酸溜溜的,连带着身上的伤都发作起来。 “你很了解他?” “他从前没少跟我作对,我跟他交手的次数可比你多多了。”姬发低着头忙着拣伤药,没发现他幽怨地看着自己,眉头压得低低的一双眼睛从中时不时偷偷抬起来瞄一眼忙碌的姬发,撇撇嘴像个赌气的孩子。 姬发恰巧抬头,对上殷郊的眼神。 “你这是什么表情?” 殷郊想都没想就说出了心里话,这回是掩饰都不想掩饰了。 “我吃醋。” 轮到姬发不知所措了,他张皇地垂下眸子扫了扫四周。 “转······转过去。你背后伤得很重。” 抬起微微颤动的手将抹的创药涂在殷郊淤青的背上。空气中的氛围一下子变得很微妙,窗台上的鸟悠悠然蹦跳了几下,屋内太安静,它当是无人。 “你两次出手,都是为我?” “你不要有负担。”殷郊忙安慰道,“况且,我看崇应彪那小子不爽好久了,正好收拾他。” 姬发听完忍不住笑了,附和道:“崇应彪那小子确实欠收拾。下次,算上我一个。” 窗台上的鸟雀不知何时飞走了,二人皆笑。 膏药微凉,触及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