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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 (第1/2页)
按下了开始,然后不负责任的被迫结束。岳彦笠轻轻叹口气,拿着矿泉水的那只手轻轻抖着,水面泛起细密的涟漪。曝光。公开。死亡。他不敢想象,胥罡如果再一次被推到公众视线聚焦之处,是因为前不久才公布的同性恋人死去。何其悲伤沉重。脑袋里的抽痛渐渐平复下去,越甜蜜越哀恸。胥罡给他写了歌,不知道还能不能听到。胥罡说要带他回家见父母和哥嫂,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去见。胥罡还说,他不想签唱片公司了,自由自在的,有歌曲了,高兴了可以发单曲,不高兴就唱给他岳彦笠一个人听,独家版权。那么多令人憧憬到心花怒放的未来。心里突然很疼,带着不可遏制的颤抖,席卷了岳彦笠整个人脆弱的神经。……………………………………………………飞机是明天中午的航班。今天晚上,耿少校请客吃烤rou。这片是他的地头,他在这里傲然称王。包秋秋很明显是只被套上嚼子的倔驴,乖乖的只能听话。聚餐的范围当然很谨慎,岳彦笠偷偷的猜测,名单应该是包秋秋定的。红姐,胥罡,岳彦笠,包秋秋和耿迪,一共五个人。耿少校开了辆七座商务车来接人,汽车堵在晚高峰的车河里,也不见开车人皱上半分的眉头,岳彦笠想,这人脾气和涵养一定很好。过了很久以后,某次他跟包秋秋闲磕牙说起来,差点把包秋秋眼珠子吓掉。那家伙脾气好?我cao别逗了,那是你没见过他把我吊起来揍的暴躁样。当然,包秋秋的夸张只能三七讲二八听,胥罡就说过,那是人家夫夫两人的小情趣,关上门想怎么玩怎么玩。话说回头,耿少校选的地方相当远,感觉上已经开出了城,最后停在一处看过去就是北方民居的土坯平房大院门口。连招牌店幌子什么的统统没有。岳彦笠惊疑的爬下车裹紧外套,眼瞅着耿少校熟门熟路的停好车,大步流星率先进了门。二层小楼房门一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披着夹袄走出来,笑呵呵的看着几个人。耿迪瓮声瓮气的喊了声:“闻叔。”那位闻叔直点头:“娃子们来啦?快进屋,上炕坐着热乎热乎。老婆子炖羊rou呢。”稀里糊涂的进了屋,脱鞋上炕。岳彦笠稀奇的不行。早两年他去东北滑雪时候,出于体验特色的安排,他住过一次火炕,跟这差不多。可是这里明明是西北。闻叔叼着烟卷进来:“喝什么酒?泸州老窖?”耿迪抬头看着红姐他们三个,客客气气的问,压根没搭理包秋秋:“喝白的暖和暖和?”岳彦笠给昨晚的头疼吓怕了,老老实实的:“我喝瓶啤酒,不好意思酒量不行。”大炕上支了一张四方的矮脚桌,看上面斑驳的痕迹,有些年头的老货了。耿迪脱了外套,只穿了件军绿的衬衫,一边倒酒一边给几个人释疑:“闻叔家不对外开门做生意,闻婶早几年在L市黄河大酒店做大厨,退下来之后闲不住,偶尔有慕名来的,家里也就摆桌开席了。算是别人说的私房菜吧。”闻叔端着一大盆热气腾腾的羊rou上来:“强子昨个打电话还说哩,说他兄弟请客要吃顿咱这地道的西北菜。我都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