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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 (第1/2页)
不答反问:“你都告诉你大哥了?”霍临风低笑:“实在欢喜,我可隐瞒不住。”这一句话叫容落云也实在欢喜,抬手环住对方脖颈,说:“楼中好安生,静得心慌。”他蓄着一腔坏水儿,跟眼前这位学的,“有点动静就好了。”霍临风问:“你想听什么动静?”容落云厚着脸皮:“竹床摇晃,衣衫摩挲。”这哪里是一句话,简直是火苗簇簇的引火奴,将霍将军嘭的一下点着。江南的潮湿转为干柴烈火,侯府的少爷要骂出“浪蹄子”的脏话。霍临风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然而容落云躲开滚一遭,咻地下了床。他眸中恃宠生娇,一股子得意:“你哥哥说你天真单纯,果然好逗弄。”霍临风跌了面子,说道:“这与单纯无关,只和喜欢有关,我若不喜欢宫主,如何也不会中计。”正正衣襟扮严肃,“不过一朝被蛇咬,宫主再欲求爱惹怜,我便难以情切了。”容落云蓦然忐忑:“真的?”见对方不答,他在一旁坐下,轻轻挽住霍临风的手臂。“你不高兴了吗?”难掩后悔,他倚靠住,枕着霍临风的肩膀,“那我以后不了。”对方仍无反应,他引颈离近些,把热气儿拂在人家颈上。“杜仲,我在向你求爱呢。”声若蚊蝇,容落云臊得牙打舌头。他再近些,嘴唇蹭着霍临风的耳朵,声若受了淬命掌的蚊蝇:“杜仲,你怜惜怜惜我罢。”薄唇微张,他将那耳垂含住。脑中一白,霍临风扭脸堵住那嘴。竹床未曾晃动,唯独心旌摇曳不停。霍将军说出口的话犹如胡吣,面子扔了,严肃劲儿也抛了,侧身半抱只索求一份缱绻。分开时,容落云微微喘息,抿去唇上的涎水。他低声问:“不是说难以情切吗?”霍临风亦低声:“我便是顽石一块,也禁不住你的手段。”坐他身旁时气消,挽他手臂时心软,靠他肩膀时忍着不动,蹭他耳朵时悸动得发僵。那一吮,他魂都要丢了。房中依旧安静,二人似有说不尽的酸话,至巳时,容落云总算提及来意。昨夜段沉璧吩咐,今日要他们相陪去转转。霍临风颔首答应,忍不住暗自揣度,那位段大侠似乎对他颇感“兴趣”。疑他,还是欣赏他?随机应变罢,如此想着,和容落云一同离开千机堂。二人驾马车到邈苍台,接上段沉璧出宫去了。天阴无风,车舆中闷热不堪,段沉璧却一派悠然。内功雄浑至无我境地,外界冷热已奈何不了他,周转一息一气便可掌控体温。却苦了容落云,陪伴左右介绍风土人情,一张脸都汗湿了。他捧着水囊解渴,问:“城中逡巡一遭,师父还想去哪儿?”段沉璧说:“出城,去山林中叫你凉快凉快。”霍临风驾车出城,西去三里入密林,十余里时涉山林深处,温度逐渐降低。逢一泉眼停下,段沉璧撩帘儿环顾,甚为满意。除却他们,此地渺无人烟,倒藏匿不少走兽。霍临风掬泉水净面,而后自觉地去喂马。无缘无故不会来这种地方,他身为外人还是回避些好。不料,段沉璧叫住他:“杜仲,无需避嫌。”他只得顺从:“若打扰段大侠与宫主,还望海涵。”段沉璧抚须轻笑,对容落云说:“徒儿,你来打一掌让为师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