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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第2/2页)
昏我罢。”容落云揪住他的衣襟,“打昏我……去找大哥……”霍临风装傻:“找谁?”容落云乞求道:“大哥……去找大哥……”段怀恪内力深厚,自然是根救命稻草。霍临风却没动,容落云痛苦至扭曲的面容近在眼前,他垂眸盯着,心中高塔一寸寸坍塌。前襟被越揪越紧,倏地,容落云松了手,涣散着喃喃:“我要大哥……”那会儿在马车也是想说这个?靠着他的背,扶着他的腰,心里却想找三百里外的大哥?霍临风听够似的,将容落云一把抱起:“要什么大哥,他那瓢远水救不了你这团急火。”跨入屋中,反身踹门。他抱着容落云上炕,解了衣裳。屋内幽暗,只有门窗漏一点光,容落云浑噩间被大掌抵住,贴着皮rou热腾腾的。他不禁眯开眼儿,像饥汉得了张冒气的饼,像冬天山里的鹿寻了个暖和的窝。霍临风在他身后问:“我是谁?”容落云喃喃卖好:“吾兄……杜仲。”第22章那淬命掌凶极狠极,留下的掌印煞是骇人。深红近紫,肿着凸起一层,其间布着密密麻麻的血丝,烙在容落云的白肤上格外刺眼。掌印两侧贴着霍临风的手掌,一股股热流与能量送入体内,与之身体中的剧痛战斗。容落云盘坐着,摇摇欲坠地向后仰,发尾搔着人家的手背。他为分散痛苦,强制自己想点旁的。若霍临风没来寻他,他此刻会是何种境况?好的话,被挑去眼睛逃之夭夭,坏的话,真如陈绵所言,死无葬身之地。他又想,霍临风本在休沐,怎会赶来救他?似乎拾阶时提过,对方在朝暮楼听jiejie说的。思及此,他侧脸低问:“你去朝暮楼找你的心肝?”霍临风本全神贯注,这下一愣。“啊,是……”他冥思苦想,那心肝叫何名来着,思考未果只得扯谎,“许久不见我那心肝,难免思念。”容落云闻言暗道,送纨扇诉衷肠,他坏了对方的良辰美景。霍临风抵着那肩背,掌下的肌肤从凉变热,泌出汗来,不知是他们谁的。酉时已经过去,太阳落尽,倦鸟归巢未啼,山中只剩下悄悄。他生怕容落云再与他闲聊风月,先发制人道:“宫主,闭上眼睛睡一觉。”容落云乖乖闭眼,无法蜷缩便鞠着肩膀,昏昏欲睡时忽觉后心一阵湿热。他霍然惊醒,后心掌印很烫,如炭炙火烹,还有一股股热液冒出的知觉。霍临风说:“别怕,逼出淤血你就痛快了。”实在难捱,容落云紧咬下唇忍住呻吟,后心的热血顺着脊骨流淌,至腰间,沾湿身上唯一的小裤。他痛苦又难堪,怕之后被挖苦便主动坦白:“杜仲,我裤子湿了。”一片死寂,他猜想对方在笑他。谁料,霍临风犹豫半晌:“……不是叫我洗罢?”擦桌扫地尚能接受,铺床也咬牙忍下,但搓洗衣裳是浣衣婆子的活儿,他死也不干的。屋中又一片死寂,容落云迷茫未答,察觉外面有脚步靠近。是一群,窸碎急快,每一脚却很轻。“杜仲?”容落云忙叫对方。“嘘。”霍临风亦已听见。二人噤声屏息,听着那一片脚步越离越近,至禅院外,连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