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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夏潮(二) (第2/2页)
快。 她手中的冰棍,奶油一滴一滴,变成乳白香甜的细流,淌进她细长柔软的手指,粉嫩白净的掌心。 年轻体盛的大男孩,身体如同被什么撕扯抓捕,心不在焉,目光随同隐晦的吞咽。 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贴心地替她抽了纸巾,“我帮你…” “不用,谢谢。”那把磁沉温朗的声音在门前响起,替她作了回答。 容意握住她的手腕,将那奶油冰淇淋从手中拿走,丢进垃圾桶。 钱最后是容意付的。 他身上带着太阳和清水的味道,与她平日所依恋的温润质感融合成微妙平衡。 单单是站在那里,斯文冷峻,连个头都高人一截,生生把面前耳尖烫红,初出茅庐的莽撞小子衬成尘埃。 可回到房中,随着房门砰然关响,门板震动,那些冷饮甩落一地,风筝被踩在他脚下。 容意直接将她按在墙壁,身躯如山抵上来,将她淹没。 陈素不怕,她仰起妖雾般乌倦潮湿的眼眸。 “我玩得很开心,你呢?” 他的脸庞面无表情,下一秒,俯首而落的吻凶狠、炙热。 陈素下意识地抗拒。 容意的手落在她腰肢掐出淤青鲜红,暴露所有阴郁情绪。 陈素的心脏在痛欲嘤咛中一段又一段下沉。 男人的力气是陈素所无法抵抗的。她张口咬他,双手抵在坚硬的胸膛推搡捶打几下,却同样暴烈、沉醉地回吻。 侵食着彼此的津液。 她的气息、皮肤被舌头濡软、狂狷地撩过,如同架在yuhuo上烤。 直到纱裙撩起,他的手探进去,粗暴地撕扯胸前乳贴。 容意将她推到电视柜前,背对自己。 裙片翻腾,几乎掀到脊肩,一片丝绸般的光滑雪白,窄腰丰臀,以一个相对屈辱的姿势撅起来,以便他将庞大的性器捅进去, “嗯啊…”陈素掌心险险撑住墙壁,身体被cao得前后耸动,被迫承受着这些剧烈冲撞。 他只是沉默地要她。 偶尔,指尖抚开陈素粘落颈肩上的碎发,手心牢牢钳住肩头那片细汗白嫩的皮rou,迫使她胸脯高高挺起来。 窗外迟懒的蝉鸣,扇动着庞大闷潮。那些热汗在她身体里颠了一层又一层。 陈素忍不住啜泣,迎着即将到来的高峰。 roubang搅得湿淋淋地,从cao得肿红的阴xue抽出来,地板滴落无数新鲜黏腻的yin液。 她脊背脆弱的抖动,像极无人疼爱的小可怜,悄声喘咛着,扭过脸颊,鼻尖清红地向他索吻。 容意捏住她下巴,只屈起长指冰冷无情地插进嘴里抠弄。 他将她的腰抬高又下沉,粗蛮撞击,jiba全数插进去。 吃醋吗?也许是也许不是。明明知道,即使她跟任何人站在一起,都再比不得自己。可他成了一个愚蠢的男人,那些理智做不得主,她向他人善意的微笑亦是错误。 她为什么,就不干脆是他身体组成的一部分? 有人在走廊里大声说话,窸窸窣窣,传进隔音不好的墙体。 天文台说晚点会下雨。 小弟弟对家姐喊,这个鬼天气,衣服晾到天台记得收。 容意将她抱起来,从身后cao。勾住一只膝弯推人向前,继续在她体内律动着,贴近玄关。伸手抓门,声音魅如魔鬼。 “开门打个招呼?” 陈素惊恐颤抖,双手猛地握上去,止住即将扭开的门把。 她回头时,发丝蓬乱,红唇糜肿。整张清皱的小脸,乌鸦鸦的睫羽都是泪珠。 容意心脏如同狠狠被闷了一拳。 她再犟,再傲,也不过一个二十出头,受委屈会哭的女孩子。